《05：末路狂喜》(1/2)

一番荒唐之後宴昭都是的，「我们为什麽要把力气浪费在这地方？」他捂着睛说。

「这是男人死前的繁衍本能。」霍西律笑着说，宴昭躺在他上，能觉到他一震一震的腔。「即使末日将至，亦当纵狂。」

「你一句话就有三个错。」宴昭摇，也不对方是不是能看到。「你不会死、我不能生、这只是你平时的正常发挥。」

「我只有一个错，搞你的时候太克制。」霍西律的手又游移到宴昭光的上。

「停、停！」宴昭扭着腰躲避，但还是被掐了好几。「外面有声音。」

宴昭还是被霍西律放过了。他穿好，拉开床帘往外探。

那是一个栗卷发的女人，外表看来30岁上，穿着浴袍，卷发上还滴着。她双颤颤，宴昭能看见她连手都是抖的。

她连呼都很大声，鼻孔歙张，显得有狰狞。「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帮帮我！」她喊着，但声音因为控制不住绪而有些嘶哑和过於大声。

宴昭和霍西律对视一，他还没清楚霍西律的意思，一只大手就迅速伸了过来捂住他的嘴。

那个女人张望了一会却没得到回应，脸渐沉。她伸手了自己的衣领，突然就开始咒骂起来：「看啥看？只晓得看，一个字都不会说！日你的哟你们这些小儿屎！没得脑壳哦！一帮没见过姑娘嘞哈批！儿都黑七八短被别个才得起来，狗日嘞儿都被日黑罗！」

宴昭：觉得被冒犯。

他眯着看那女的，见她愤怒的来回踱步，靠近了镜後直立僵住了。

宴昭的角度看不见镜上显示的什麽，但从那个女人越发疯狂的骂声中可以猜一二。

「妈卖批贱婆娘！我拿菜刀把你剥罗把你娃脑壳──呃嗝啊呕──」

那女人的直直的往外伸，不像是自行伸，反而像是被某看不见的东西往外拉──

一阵令人心慌的声混合哀嚎从她的咙传了来，一条带血的红落到地板，发了黏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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