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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我看着手里的两块手表,这两块男装表并不是新的,一大一小,都是墨蓝鳄鱼的表带,圆形表盘。每块表的背面都刻着三排“ML”,其中的一排是新刻上去的。
我转问连誉:“喂,你不是说‘ML’是‘穆郎连誉’的意思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三组?”
连誉搂着我说:“嗯,新刻的那一个是‘莫言连誉’的意思。”
我又问:“那还有一组呢?”
连誉嘻嘻一笑,在我耳边低声说:“是‘MY
LOVER我的’。”
(一)
那年北京。
整个负二层都是赌场,大厅里乌烟瘴气,男男女女在这里象地狱门的小鬼,一个个表木纳,可睛却放度兴奋的探照灯一样的光。
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男孩缩在两台“吃角机”中间,不时地抬抬看看有没有客人召唤,更多的时候却低看自己的脚,用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
“咳。”另一个男孩跑过来在他肩膀上打了一,这是个很活泼的男孩,剪的短短的发,明亮的睛,圆圆的鼻,微微有几颗雀斑,嘴大大的,笑起来,粉的牙龈。
“咳,你新来的,没事多儿力界儿,你天天看自己的脚,能看小费来?”他用手推推了那个心不在焉的男孩,“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秦晓风,认识一,叫我风哥就行了。”
“风哥。”男孩诺诺地说:“我叫穆郎。”
“穆郎,嘻嘻,好玩。逗你玩儿的,叫我晓风就行。”晓风和穆郎并排站着,“你怎么这么瘦,你多大了?吗不上学?到这儿打工可得有熟人介绍,谁介绍你来得?你家哪儿的呀?”
晓风一连串儿蹦豆一样的问题,听得穆郎憨憨的只剩傻笑了。晓风看到他笑,表有儿呆呆的。
有个客人招手,跑过去一个男孩,接过一叠钱去兑换筹码。他把筹码给了客人,客人扔给他一个,他两个手指在额前一划,帅气的说:“谢谢老板,发财老板。”然后转跑向他们:“你俩别凑在一块儿聊天,晓风,等让看场老大看见非K你,咦,新来的?”
“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新来的穆郎,这是莫言,别说话的那个莫言,让他不说话还不如杀了他,嘻嘻。”晓风揽着穆郎的肩膀,指着站在对面的男孩说。
“言哥好。”穆郎看着莫言微微一笑,轻轻叫了一声。
莫言一滞,然后挠挠说:“叫我的名字就行,呵呵。去你的,秦大嘴,我话多,是因为我人见人,见开,你呢?”莫言冲晓风了个鬼脸。
莫言个瘦瘦的,很健康的,发齐在上,动不动一甩,个鬼脸,睛大大的,的眉清目秀,如果没有角旁那颗痣,是个光的男孩,可是那颗痣总有儿鬼凄凄的味,一看就是个人。
晓风扯过莫言来,莫言站在穆郎左边,这三个人站成了一排,“吃角机”空里的那儿地方不够了,他们拉着穆郎来,三个年轻的男孩凑在一起,加上两个话多多的,动来动去,都穿着一的鞋、黑、白衬衣,打着领结,帅气的很。
巡场的人过来:“什么,你们叁,不活,没看见那边客人叫,?”
“是,上。”莫言和晓风异同声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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