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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命都没了——

「笨，我不是牺牲奉献，大剌剌要把你推给另一个女人，只是不想你以后在黄泉底后悔埋怨，我没办法救你，当然只能让能救你的人来救，你不要让我变成害死你的罪魁祸首。」

这么沉重的罪名，他扛不起，而且代价太大，是曲无漪的生命。

他轻轻碰曲无漪的脸孔时，曲无漪似有所地半睁开帘——

「玉……」他眯见他，了笑，喊他的名。

「是我。」觉手心底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

「别走，我醒来要一个看见你……」

「好。」

曲无漪又睡，脸上表因为程玉的保证而显得满足，半刻后，曲练带着程铢回来敲门，程玉才收回轻抚他脸庞的手，以及的目光。

「我家主有醒来吗？」

程玉摇。那不算醒。「曲练，你将替他挑好的妻请过来好吗？」

「你要什么？」敌相见，不会分外红吗？

「助你们一臂之力。」至少，他还能提供些微的帮忙。

「虽然不太理解你的意思，不过我立刻去。」曲练快步到偏厢去找人。

「铢儿，来帮忙解开曲无漪手脚的束缚。」

「呀？喔。」

「人我带来了。」不久，曲练领回一名颇姿的清艳姑娘。

「我以为你替他挑的是天香。」程玉觉得天香比这名姑娘顺些。

「天香？夭香不是我家主的人，现在就算她要当曲爷的妾，还有人不允哩。这位是芙蓉。」

「都无妨。你留来，其他人先去吧。」他不在乎这个女人叫芙蓉还是仙，或是任何一个好的名字。

「金主，你……」程铢不放心，却被似乎有些明了程玉打算的曲练给半拉半揪地带去。

程玉与芙蓉互视半晌，程玉开了，「你知曲练他们要你些什么吧？」

「明白。」

「也知那个即将育在你腹里的孩命运？」话总是要先说清楚，若是蒙骗了姑娘家，便是罪大恶极之事。

芙蓉。

「你心甘愿？」

芙蓉再。因为曲练允诺的代价相当诱人。

「你放心吧，曲无漪会给你应得的一切为补偿。」该她的，一份都不能少，他也不会来同她争，因为对他而言，这名姑娘等同于他的救命恩人。

她救的，何止是曲无漪的一条命。

程玉走回床畔，低首在曲无漪耳边：「曲无漪，你说的对，我们将错就错又何妨？我原谅你，永远不同你生气，只要你肯那么我就够了……」

他故意轻轻吐纳，用上的气唤醒曲无漪，探尖，画过曲无漪的颊，不放过探索他每分每寸的五官，撩拨着男人的极限。

曲无漪仿佛醒了，但不真切，他的黑眸视线没有集中，听到程玉的声音，心里醒了，毒害倦累的还没醒，望醒了，清明理智还没醒。

「你要我吗？」他贴着曲无漪的问。

曲无漪的答案则是牢牢擒住他的，狠住到嘴的味。

「你先松手，让我脱衣服。」程玉像在哄小孩一样，边说还边吻他。

曲无漪沉，似乎在促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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