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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了没有啊?”

我惊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得抓,不然好容易得到的这个机会就要失了。不如,我就写,“现在被囚于窗墙上画了标记的那间。”然后,再涂“标记”在窗,这样比较万无一失。

打定了主意,我装着仍然很痛苦的声音:“就……就快好了……”

至少,我还有一两分钟吧,我猜。

正打算往写,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似乎……是山鸿。我心中一凛,行动已经比大脑快地把手中的纸成团握在手心。还来不及有其他反应,门已经被推开了。

来的正是山鸿。被房间里面的不良味刺激得皱了皱眉的他,机警地盯着我看,试图找什么破绽来。光落在我坐的桶上,他光一现,嘲:“怎么,你原来是坐在盖着盖的桶上面穿着上厕所的吗?”

我苦笑:“想偷这几分钟单独待一小会儿,你也不给啊。”

我的解释似乎让他满意,张的神放松了一来,一面四周打量,一面不太在意地随说:“独?我看是想打主意怎么逃吧?”

我仍然苦笑:“在这地方,我还有什么主意可打?难不成还爬去?”刚刚说到这里,我还在苦笑的嘴角蓦然僵在那儿。

窗台边缘,有一小块不显的血迹!那是刚才倚在窗边往外墙上涂记号时,一个没注意让腰间的伤不小心蹭上的。

怎会如此 27

鸿并没有如我祈祷的那样忽略这一小滩绝不显的血迹。他的视线跟我的同时停留在它上面,转回,他打量我的光落到了我腰间的伤上,再别过去看看那滩血迹的位置,便飞扑到窗,探去往外细瞧。

失误既然已经造成,此时我更关心的不是如何追悔,而是把仍然握在手里的求救信销毁。

由于墙外的标记才开始画就告失败,山鸿未必会发现那残迹。只要我毁了手上的信,窗的血迹就可以说是我趴在那里“透气”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留的。

不激怒他是努力保存自己的基本要件。

更何况,我心中还存着万一的希冀:要是那个行人去保安或业投诉的话,也许就会被注意到异常呢?

在他扑向窗的时候,我已经用角的余光扫视了一遍所在的环境。

虽然山鸿的注意力现在在外面,但立在门的那个小伙对我的一举一动可都注意得很。

我站起来,转背对向门的小伙,顺手纽,然后再顺手翻起了桶盖。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他的注视行的,动作自然畅,完全只是一般人的正常程序,只是在翻桶盖的时候,我手里的纸团顺着桶盖到了翻起的盖桶的夹角里,而那一的声音,则完全被冲声掩盖了。

除非后来的人翻,不然,它会很安全。

其实我的第一反应是想把盖掀起把纸团扔里面冲走。不过考虑到如果那样,虽然速度上可能成功,但被发现我扔了什么去试图销毁的机会也极大。而一旦被发现,很难想象他会怎样反应。所以我保守地选择了现在的方案。

看了半天也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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