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噗呲——浴室lay(1/5)
那一晚,小酒跟随着他摆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两个人都疲力尽。
包厢里的窗帘都关得很,小酒看不见凌晨五时外面灰蒙蒙升起的晨雾。
沙发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路留的痕迹。
他半半躺在沙发一角,像一朵被掐了分的牡丹,浑上都是分溢来的、漉漉的痕。
他丽的尾,在泪痕的染抹去了凌厉的棱角,给他昳丽的五官平添了一分脆弱与无辜。
已然退去,此刻他的呼均匀而平静。
指针滴答声在房间有规律地响起,小酒在他边静静躺着,看着他、闻着他,忽而一颤,舒了一气。
“你到了吗?”
突如起来的声音让小酒立坐起来,路轻轻瞥了她一,又懒懒阖起帘。
他薄微张,没什么力气地打发:“不都自己,我现在可没力气帮你。”
小酒脸通红,结回应:“不、不用帮忙。”
她的所有望,都来自于他,此刻她看着对方上斑驳的痕迹,已经满足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只是,他大修的被成棉似的蜷缩在一个地方,细窄的腰背抵在弯折的沙发背上,一只弯曲着,另一只垂落在地上,那里还一一地淌着,与的沙发底座粘连着。
这样显然很不舒服。
“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
又是这样糯轻哄的语气。
路勉睁开睛,随着他的一动,残留的动得更加明显。
“扶我。”他闭着睛,朝空气中伸一只手臂。
没多久手臂就被接住,一向上的力气将他从泥泞般肮脏的地方托起来。
路顺着她的力气,撑着有些使不上力的双,将整个往对方堪称单薄的上靠过去。
乎意料的是,这个看似营养不良的土丫力气还不小,稳稳当当扶着他,脚步丝毫没有打颤。
“吃什么大的,力不错。”路有些怪异地开。
小酒立回应:“从小农活,我在我们村里都算得上能!”
“!”
间随着走动而突然现的胀痛让路双发颤,他意味不明地低骂一声:“你他妈是真能。”
小酒不明所以,不过……说她能的意思,就是今天得让他满意吧?
她眉弯弯,声音里带着难以藏住的期待:“我会努力的,以后、以后也会让你舒服的。”
路没理她,他闭着睛躺在放好温的浴缸里,没有反驳,也没有赶她走。
小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心询问:“要我帮你洗吗?”
路累得骨架都要散了,听到她的话,哼声哼气回应:“搞快,老要睡觉。”
小酒没伺候过别人洗澡,但她在梦里、现实反复抚摸过这,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
她把龙打开,慢慢替换了一缸清,也将对方的看得更加清楚。
手指挤压了一泵沐浴,像抹油一般,抹上他的脖、锁骨、膛、尖……
为了搓泡沫,她的手在对方腻的肌肤上缓缓磨搓、打圈,小酒的细致耐心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她起事来,便会全心地投。
以至于当她的手心在那对丽的上反复时,并没有觉到路的呼逐渐变得重。
“嘶!”对方嘶哑的声音急促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你在磨叽什么?别老!”
小酒闻声看过去,见到路一双的眸,似被打的涟漪轻颤。
她连忙将手拿开:“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
路瞪了她一,重新闭上睛。
小酒只好拿起巾,顺着刚才的地方轻柔地打,净。
位一直放到腰窝,直到不能再低。
小酒完上半,手帕伸到中,一一拭着。
她已经尽量用巾接他的肤,但由于空间狭窄,里面又过于细,指尖不可避免还是会碰到。
路动,了一气,手撑着浴缸边缘,将双屈起,方便对方更好拭。
他的双立在左右,像墨青山里的两座山峰,山峰夹着峡谷,峡谷中间的小还在缓慢吞吐着,如青峦谷里的潺潺细。
小酒将巾仔细叠成方块,指挑起其中一角,顺着蜿蜒而,在周围打转。
这座包厢里的品都是奢的置,柔的巾带着短小绵密的绒,以一极轻的、羽般撩拨的,一又一扫过最柔的地方。
大概是姿势维持得有辛苦,小酒发现对方的开始轻颤。
幽的,细依旧源源不断。
必须要速战速决。
小酒轻咬,声音略微底气不足:“我可以用手吗?巾太大……伸不去。”
路偏过,声音短促顿了一:“随、便!”
小酒得到准许,便丢手里的巾,指微勾,探宛若泉心的。
“噗呲——”
她轻轻搅动几,非常顺地带一片早被稀释得晶莹的。
只是里面依旧非常粘稠,小酒的指腹在上轻轻刮,指节伸缩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撑开了。
刚才还稍显凑的空间,突然松了不少。
“呃嗯~”
路被摸得忍不住声。
传来的指让他无法忽视,已经随着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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