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1/2)

王安托着两个托盘立在一旁,上面安安稳稳地摆放着两杯酒。

萧不言从金銮殿上撤后就直接回了自己寝殿,直到刚才,等到了两杯毒酒端来。其中一杯是萧文镜送来的鸩酒,另一杯却是秦执派人送来的,二者说辞相同,均希望萧不言认清形式,为了自己的面,饮鸩自尽才好。

萧不言不免觉得好笑,而更好笑的是,经检,秦执送来的这杯虽说是鸩酒,却与真正的鸩酒不尽相同。

王安将两杯酒往前送了送:“陛。”

萧不言将萧文镜的毒酒送中,对王安说:“他秦执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倒给那牡丹作便是,还端来作甚。”

“老臣怎敢擅自主,不是什么还是要给陛看过。”

萧不言将杯放回托盘,对王安挥挥手:“你退吧。”

“是。”王安躬着腰退至殿外。

萧不言开始在自己寝殿走来走去,一会欣赏一平常很少注意的摆件,一会观墙上的名人字画。

直到脚步声响起,萧不言才将目光从面前的画中,转望向来人。那幅画跟其他名篇不同,上面没有署名,是他自己闲时画的一幅江南山画,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江南,画上只有一片淡淡的墨,简单模糊地勾勒从诗中画中见到的江南。萧不言看着一步步近的秦执,突然发觉他换厚重朝服后正好穿的也是一件墨袍。

还未待萧不言作什么反应,秦执便一把掐住了他脖颈,沉地看着他。

萧不言倒是云淡风轻:“想不到吧,我是假狸猫,你才是真太。”

秦执闭了闭,扼着他咙的手缓缓松开。

萧不言轻柔地将秦执的手移开,抚平了凌的领

“你什么时候查清楚的,看我笑话这么久,怎么样,很痛快吧?”秦执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狠狠抵在墙上,那幅江南山被压得起了皱痕,“那么你现在这幅样,又有什么目的。”

萧不言也不反抗,任他将雪白的腕攥地发红,萧不言受地到手腕上传来的细细颤抖。

“当然是黔驴技穷了,你知我向来不擅权。”

秦执并不理会他,继续问:“我母亲与我说的那些血海仇,其实都该是你的吧。我为此经受的苦难,也该是你的吧。”

“血海仇确实该是我的,但你也清楚,里的生活同样不是一帆风顺呢,不然我何必找你同合污啊,好弟弟。”萧不言瞟了一他的手腕,轻笑一声,“怎么,是气极了,还是舍不得我死?”

秦执被他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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