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第七回怨生成抚yang痛哭思改正屈膝哀求(1/4)

却说未央生一团兴,被赛昆仑说得冰冷,就像si人一般。独自坐在寓中想到,我生二十多岁,别的事见得也多,只有yan其实不曾多见。

平常的人藏在衣服里面,自然看不了。只有那些年少的龙yan,脱k来与我g事,方才前伴。他的年纪轻似我,事自然少似我,终日所见都是小似我的,所以就把我的形大了。

今被他说所见之没有一大于我,这等我的竟是废了,要他何用?

只是一件,我在家中与妻g事的时节,她一般也觉得快活。就是往常pnv客偷丫鬟,她们一般也浪,一般也丢,若不是这件东西得她快活,难她自己会浪,自己会丢不成?

可见他的话究竟不是真言,还是推诿的意思。疑了一会,又相一会。忽然了悟,我晓得了,妻的牝是件混沌之,从我开辟来的。

我的多少大,她的就多少宽;我的多少,她的就多少。以短投浅,以细投窄,彼此相当,所以觉得快活。

譬如取耳一般,极细的消息放在极小的耳朵里面转动起来,也觉利。若还是宽耳朵遇着细消息,就未必然了。

日前赛昆仑说妇人有心上不浪,里假浪之法,焉知那些丫鬟nv客不是因得了我的钱财,故意奉承我,心上其实不要浪,里假浪骗我,也不可知。浪既可假,岂有丢不可假者乎?

他说这话虽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以後遇着男,要留心看他的yan何如,就明白了。

从此以後,与朋友会文的时节,朋友小解,他也随去小解;朋友大便,他也跟去大便。

把朋友的看一看,又把自己的看一看。果然,没有一个不雄似他的。就在路上行走,看是肩上坑上有人绊手,也定要斜着睛,把他的yan看个仔细。

果然个个大也大的他、的他。

自此b验之後,未央生的yu心也渐渐轻了,se胆也渐渐小了。心上思量,赛昆仑的话句句是药石之言,不可不听。

他还是个男,我前日被他一番取笑,尚且满面羞愧,万一与妇人g事到半中间被她轻薄几句,我还是自己ch0u来不g的好、还是放在里面等她呕吐来的好?

从今以後,把偷妇人的事收拾起,老老实实g我的正经,只要得功名到手,拼些银讨几个nv妾,我自然受她奉承不受怠慢了。何须陪了jg神去烧香塑佛的事?

算计以定,果然从这一日起,撇却闲,专攻举业。看见妇人来烧香,不但不赶去看,就在外面撞见,也还要避了来。至于街坊上行走,看见妇人,低而过,一发不消说了。

准准熬了十余日,到半月之後,yu心难禁,se胆又大。

一日,从街上走过,看见一个少年妇人把一只手揭开帘半个面庞,与对门的妇人说话。未央生远远望见,就把脚势放松,一步g三步走,好慢慢的听她声音、看她面貌。

只见吐来的字就像箫声笛韵一般,又清楚又媚,又轻重得宜。躲着走到门前细看她面貌态度,竟与赛昆仑所说的话件件相同。也像珍珠宝贝,也像一幅人图在帘里随风动。

心上想猜,她前日所说的莫不就是此人?

相了一会,走过几家门面,故意问人:“这边有个卖丝的人,叫权老实,不知他在哪里?”

那人:“你走过了。方才那帘里面有妇人说话的就是他家。”

未央生知果然是了,就复转来又看个仔细,方才回到寓中。

心上想,起先,赛昆仑在我面前形容她的标致,我还不信,只他未必识货。那里晓得是一双法。这一个相得不差,那一家两个的自然不消说了。有这样的佳人,又有那样的侠士肯替我力,只因这一件东西不替我争气,把三个好机会都错过了,怎么教人恨得过。懊恼一番就把房门关上,解开k,取yan来左相一会,右相一会,不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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