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梦魅(1/7)

往日使的银没有白,没几天县衙那边就来人通报,说恶仆欺主、擅卖家产,都律法打一顿两年,现在已被押去边关。严正青赏了通报消息的小厮一吊钱,仍旧倚在书房里,一心二用,边看书边盯着付遥练字。

付遥苦不堪言,因着他认字晚,又不比孩童那般教什么是什么,好不容易写一张歪歪扭扭的字,被张先生气得找严正青告状去了。

严正青本在和人正经谈事,拿到字纸看上两,忍俊不禁。对面那人问:“莫不是哪里的货卖空了?”

他将纸一折,:“不是,家里小辈胡画的。”

付遥在屏风后听了,心中郁郁,可那字就是横不平竖不直,哪怕严正青看着他练,也无济于事。

“听说天上文曲星托生的人,会走路就会读书念字。”付遥趴在桌上,脸颊蹭了一块墨痕,“我只怕没那个命。”

严正青搁书,拿起桌上的戒尺,说:“坐直。”

付遥猛地坐起,严正青不过吓吓他,扔开戒尺,无奈说:“脸去,好歹把这两张字写完。”

严正青忙得不开,看着书陪了付遥一会,就匆匆换上衣服,去几家铺转一圈。付遥写完字,拒绝小厮过来收拾,自己在池边洗笔,看着那墨逐渐淡了,才把笔挂起来。

他今天上惫懒发,总想着睡觉,恐怕是期将至。那晚没没尾的争吵后,付遥再没和严正青躺一张床上过,他心里焦急,不知是急的孩,还是别的什么,至于严正青,更是四平八稳,再没失态的时候。

况且当日来闹事的那庄,如今不尴不尬地悬着,既不能算是在严正青手中,那位许祁的叔叔也占不去,双方暂时偃旗息鼓,只等着再寻个由好一并算账。

付遥倒好奇过只一个收成不好的庄,为何争得像个香饽饽。严正青告诉他,那些人贪得无厌,这个一旦了,日后所有家产都会被一去。

这个时候,付遥心里反而暗恨自己不学无术,帮不上一忙。

好在先生给放了一天半的假,付遥睡了一整午,起来后了些心,后颈那不断,提醒着他尽早准备。

严正青之前嘱咐过,付遥若期难捱,只抓他的药煎了喝。可付遥胆大包天,生个念,决心试上一试,左右现在严正青不能将他赶门去。

他把心蒸了,摆来晾着,自己拿了一碟吃咙发渴,连两杯茶,乎乎就向卧室去了。

屏风后的味更重,丝丝缕缕溢来。付遥刚里间,就只闻得到这香气了,整个向床上一躺,抱一条锦被,将脸埋去。

严正青回来时天已完全黑了,天气骤寒,他披的斗篷边缘都落了白霜。丫鬟把斗篷接过去,严正青向后院走,听着两个婆说,再冷过这阵,就开始回了。

过得这般快,他也恍惚一瞬,走着走着却闻到杏香愈来愈重,可这个天气,哪里来的杏

“付公可是期来了?”

丫鬟茫然:“咦?没听公说呢,这……”

严正青不再多话,加快脚步,吩咐说:“去叫后院把备好,明天上午的事也教家推掉。”

丫鬟嗳了声,严正青已经走卧室,那外间的门都没关好,铺面的香几乎迫得他后也开始发

他去柜里找一盒片,吃了一块在中,推开里间的门,只看到床上的被拱起一团。

“付遥?”

严正青坐到床边,掀开被,床上的人裹挟着满腾腾的力,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他不得不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环住付遥的脊背,摸到那后背的衣裳都了,沁郁的香。

“付遥,过来,抬。”严正青低声说着,付遥趴在他肩上,慢慢转过脸,黑发因为汗黏在鬓边,两腮通红,嘴,乌黑的睛像是看不清人,盯了他好一会。

严正青有意放信香安抚他,但不敢放太多,怕同为坤泽,惹得付遥更不舒服。随后他靠近,开付遥的嘴,将那个片推去。

付遥猛地颤了颤,仿佛逮到什么一般,一卷将那裹着片吞,随后齿关一合,结结实实咬

严正青所幸后退得快,也还是被他在上咬一个,丝丝渗血。

哪有坤泽期这么凶狠的?他心纳罕,付遥不依不饶扑上来,好像终于找到什么可以依靠的一样,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脸贴着他的脸,竟全是意。

严正青原以为是他的汗,艰难地转过脸,拿过手帕付遥的脸,到他透的睫,付遥睁开,怔怔看着他,落泪来。

“哭什么?”严正青以为他饮了酒,凑近嗅一,并无酒味,桌上只有凉了的茶盏。

的泪成串似的从付遥脸上落,掉在严正青的手上。他叹一气,捧起付遥的脸,嘴而上吻上去,停驻于那发红的薄薄上,把去,尝到满的咸味。

付遥被亲得再度闭上双,腰了一,蹭严正青怀中,手向小腹那里摸去。他衣衫凌,显腰腹大片透着粉红的肤,幸而屋和,不至于着凉。

严正青也伸一只手去,握住付遥前面那已经淋淋起的,富有耐心地捋动,手指抚着不停端,剥开鲜的铃,慢慢刮了一圈。

付遥向后忽地一仰,睛半睁着,泪渐渐止住了,发模糊的鼻音。

他不再哭,严正青的痛就好了大半,只想着先将他安抚一,再喂药,省得折腾去,折磨的还是付遥自己的

严正青改为双手包裹住那,他这事也不甚激烈,但细致微,又间接从付遥上学了几招,很快就摸得两手掌心沾满清夜,那更是通红,了两,应当是快来了。

付遥主动向他掌心蹭,严正青看他两,犹豫片刻,就低,俯在付遥双之间,张将他的住。

这一,饱胀的上咽那里,严正青闭了一不受控制一收,付遥了一声,手胡抓住他的肩膀。

严正青慢慢吐来一截,了几圈,改为浅浅在那端铃,付遥咙里一声,几对着严正青的嘴和脸颊就来。

微苦微腥的涩味弥漫开来,严正青却意外不觉得反。他抬起,突然听付遥叫了声“二爷”。

一只清瘦的手轻柔放在严正青脸上,骨匀停,唯独掌心和指节无法隐藏的茧,表明这双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富贵养。

与之相比,严正青的手就像寻常读书人,只在写字常用的地方有着薄茧,其余皆是白皙柔,一望就知是少爷的手。

“你怎么能用嘴呢……”

付遥喃喃说着,严正青正要拿手帕脸,付遥抱住他,尖在脸上过,竟是将那些中。

严正青一把推开他,说:“胡闹,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

付遥中发涩,脑还是昏昏的,一时看得清面前的人,一时混混沌沌,仿佛看到这床帐大过天去,剩他一个在床中央,累到死都爬不去。

严正青抬起他的脸,也不禁皱眉,不知付遥怎会这样。总不能是晚上在院里撞邪——许祁恐怕早被面拽走了,还能有什么邪?

更何况他从来不信鬼神一说,取了那盒片来,衔一片在齿间。这片类似参片,多药材混成的,裹一层

本章尚未读完,请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