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不适合打炮(1/7)
白的药片在杯底化开。
你捧着托盘,面带笑容地把廉价气泡伪装的香槟酒一杯一杯摆到桌上。围着半月型卡座款款而谈的有男有女,其中的男士们都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起献给女士的一杯。你看着那些在涂过红的嘴角上炸开的气泡,笑着背手退到一边,假装即使药片是自己亲手剥来的,你也对那些男士的想法毫不知。
“我要见卢斯特!!我他妈说、说你呢!”
你扭看向后门,不意外的发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母亲。
又来了。你抬向那边走去,想着。
她大概刚和两个男人睡完,或者三个,然后对收到的款数不满意,所以就来找自己的儿以求——
“啪”
你已经对疼痛没什么觉了。
抬手去嘴角的血渍,你蹲来看着行为诡异的母亲,温和地牵起她的手,将她扶着来到后门所位于的小巷。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母亲。”你关切地询问。
“不、没……曼切特没给钱…我他妈…呃、要钱……”她不断抓挠自己的脖,血顺着她的脖来。
母亲有毒瘾。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有时打得你破血的,尖叫着把所有错误推到你上;有时她蜷缩着搂住你同样瘦削的肩膀,哭泣着告诉你她的歉意。
无论是愤怒还是悲伤,你都已经不在乎了。你希望母亲开心,这样就足够了。
母亲开心,你也开心。你开心因为母亲开心,母亲也为你的开心而开心。这很好,大家都不用费力去思考了。
你拿着一袋药走回小巷,看到你的母亲趴在旁边的废弃的油桶上。
她死了。就和别的红灯区无名女一样,在某天磕药后死在无名的小巷里。
你从她外的袋里摸烟盒,咔哒一声打开卡扣,看了看烟。万宝路,还是整的。
尸不用,等腐烂发臭时店家就会理。你走小巷,扯掉脖上的劣质领带。
难以想象连在夜店里当服务生都有制服。你靠在河边的栏杆上,本就沾有酒渍的袖又多了褐红的铁锈。
看着面前的河。你朝里面啐了吐沫。
反正大工厂也一刻不停的污染着它,多你一个人的也没差。
你决定烟再。
万宝路的苦味飘上来,你了一气。
“打扰一…”
你侧看向旁边的少年。淡的发,俄罗斯人吗。
“抱歉,我不提供服务哦。”你说。
“不,”他似乎犹豫了一,“我想问一,你可以陪我踢会儿球吗?”
踢球。你甚至都不知该对这个搭讪作什么反应。
有人会在红灯区的街上以踢球搭讪吗?你看到了他抱在怀里的足球。
思考了一,你觉得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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