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 撞见舍友怎么办(1/10)

那一天是午。

昏沉,乌云低垂,空气中酝酿秋意,萧瑟落木卷残叶,校园梧桐大铺着薄薄一层金黄。宁玉英踩着自行车轧过枯叶,急着去家教学生家里。

走到校门想起今晚该教小姑娘英语,而自己的备课资料还放在寝室,只好调转车,挤压晚饭的时间,匆匆奔到学生公寓。

到公寓园区之前,宁玉英拨通舍友的电话,嘟嘟几声后没有人应。等待电梯上升间隙,他发去的消息也无人理会。宁玉英于是松一气,走电梯,翻钥匙开门。

打开门,一个东西迎砸来,落的时候发簌簌啦啦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充满火气的声音:“你他妈不会敲门再?!”

宁玉英捂着,先是看了一地上七零八落的笔袋,说:“我打过你的电话。”

再抬,想说:“韩哥,对不——”

声音接着堵在咙里。

韩星坐在他的写字桌上,一脚蹬着他的椅,上着,两大喇喇朝门敞开,运动短勾在脚腕,壮的小腹和蕴力量的大,麦肤在里颜了不少。韩星在自

不过宁玉英注意到某些异常,韩星没有碰自己的,而是让它直在空气中,微妙的寂静里,他听见一阵阵类似于振动的嗡嗡声。

韩星双手向后撑着桌硕的有一裂开的,像一样凹陷着,弥漫红的泽,小吞吐,里面肯定是包裹着东西,只细细一截黑,艳正随那些振动声极细微地颤抖,白炽灯,隐约有反光的迹从泥泞里淌到会,聚集到桌沿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注意到他的神,韩星自若地拿桌面旁的上衣遮盖住,冲他挑着锋利眉,语气有些,但不影响他在上:“看什么看?唔……还不走?”

宁玉英沉默了一会儿,垂睛,刻意语气,在那人即将再次发作之前开:“韩哥,对不起,我是回来拿补习资料的,我来之前给你打过电话也发过消息,如果知你在宿舍,我是不会来的。”

他就站在门,一步也没有往里走,隔韩星隔得远远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对韩星表示安全距离。韩星,即使是坐在桌上也显得十分大,他低着觉到韩星的目光在他上逡巡,带着十足的威慑与存在

不过宁玉英知韩星是吃服这一的,他顿了顿,把话说得慢慢的,像是撒一样:“求你了,韩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宁玉英听见韩星怪气地哼一声,一个透明的文件夹被丢到他脚边,正是他昨晚提前整理好的英语资料。

宁玉英面平静,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从善如把文件夹拿在手里,说:“谢谢韩哥。”

宁玉英没有他四散的笔袋,说完就转退了去,将宿舍门一并带上,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韩星

宁玉英穿过的走廊,手里着那个文件袋,乘电梯了楼,脸上看不来丝毫异常,直到走到一个看不见人的角落,他注视着这个文件袋,上面有些已经了的可疑的痕迹。宁玉英抿着,终于不再是文静和气的模样,面无表地将文件袋一把垃圾桶。

他洗过手,失去了吃晚饭的望,索直接去了学生家里。

补习的时候,宁玉英陪着小姑娘看了一英文电影,边看边为她细心注解。小姑娘果然问起来:“宁老师,今晚不上新课吗?”

宁玉英有些歉意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老师家新养了一条狗,还没有调教好,学不会定上厕所,老师准备的资料全被脏没办法用了。次我再来讲课吧。”

“哦,好啊。”学生不疑有他。

从学生家来已经是夜九多,沉的天气转变为晚上斜斜飘洒的细雨,宁玉英翻了翻包,有些气,他的伞也忘在宿舍了,只好迎着斜风细雨猛蹬自行车。不一会儿,他的发被淋了,用衣袖掉脸上的雨,一张脸在冷风里有些苍白。

宁玉英上课的地方里他的校区有些远,骑到公寓大约需要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学校分的学生公寓条件其实非常好,二人室,有独卫和台,甚至有一个小小的客厅,卧室里一左一右两张床,采光也非常充足,可以从客厅一直照到卧室。

韩星今天就是坐在客厅里他的那张书桌上自的。那张桌是他从二手市场里淘来的,宿舍原有的桌有些矮,宁玉英总是需要微微躬着才方便写字读书,久而久之宁玉英就不用了。

现在好了,这张书桌也报废,他又没有书桌用了。宁玉英一边骑思绪一边漫无边际发散,一会想到韩星大摇大摆霸占他书桌的样,一会飘过他平时在书桌上恭恭敬敬功课的回忆,两相对比,韩星对学习的地方真是一也不尊敬。又想回韩星,他的为什么是那个样?宁玉英想不来,不再迫自己去想。

不过他这些疑惑只有埋在心里的份,从被分到和韩星一个宿舍的那一天起,宁玉英就打定主意远离这个人,因为他惹不起。

和本本分分考上师大的宁玉英不同,韩星是用钱和育生的来的,据说韩星父亲是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母亲本家那边在本市的政界有着举足轻重的份,可以说韩星从小是着金汤匙大,顺其自然地养成了狂傲跋扈的格。大学两年,韩星喝酒泡妞,飙车打架,把一些富家弟该玩的东西玩了个遍,在学校嚣张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听说韩星暴力,一言不合把人打得医院,宁玉英听说这个人在大学里的传闻的时候觉得有些不真实,因为和韩星当舍友两年,韩星从来没有对他动过,当然,也没有把他当平等的朋友看,在宿舍的时候仿佛宁玉英是透明人。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宁玉英在韩星面前很温顺的缘故。

富二代韩星边常年跟着几个狐朋狗友,明明是同龄人,却把人捧得天,一一个韩哥地叫。宁玉英猜这个称呼可能满足了男人某些心理,因此只要是在韩星面前,就学着那些狐朋狗友叫他韩哥。

育生韩星训练回来洗过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从来不晾,每回都是宁玉英毫无怨言地帮他晾上去。

舍友韩星十天有九天半都不在宿舍,甚至在的那半天宁玉英也会尽量把自己的存在减弱,经过韩星允许才会呆在宿舍里,还兢兢业业帮他瞒过偶尔寝来宿舍清人数的辅导员。

不知是不是这些举动无意中讨好了大少爷,跟韩星的时候倒是极少发生脸红脖况。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意外撞见韩星在宿舍,宁玉英甚至觉得他能和这个人相安无事度过大学四年。

不知韩星会不会抓着这次机会找他茬,宁玉英觉得真麻烦,都怪韩星不看手机,不然他今天就不会回宿舍。

不过韩星从不在宿舍里过夜——大少爷嫌弃宿舍让他舒展不开的环境,自己在校外买了一房。

宁玉英回宿舍的时候韩星果然已经不在了,他的笔袋以及四散落的笔还原模原样躺在地上,宁玉英把它们一支支用净收回笔袋。午时候桌沿上的的痕迹已经不见了,但宁玉英还是攥着巾恶狠狠了好几遍桌

晚上洗过澡,宁玉英熏得发,躺到床上过了好久,温度依然很。他才意识到不是因为,而是自己发烧了。想了想,只能把生病归结于晚上淋过雨,又了冷风的缘故。

宁玉英掀了掀逐渐变得沉重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床买药吃完再睡,的难受却让他懒得动弹,蒙着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也没睡太踏实,宁玉英模模糊糊的意识都像浪里,浑不说,更是如同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闷得他呼困难。

要是他睁开睛,就会发现一个黑影坐在他床边,把他的被扯到了一旁,寸寸目光扫过他的

黑影看了一会,突然一把脱了他的睡。宁玉英的蛰伏在中,黑影隔着了几把,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这个地方变得格外,只听见睡梦里的人闷哼着,就在里涨大了。

黑影了声哨,“神的嘛。”

他接着扯宁玉英的便弹了来,黑暗中看不清什么模样,只看见黑乎乎的

睡梦里,宁玉英起先是难受,觉到有东西在抚摸他的肤,然后不知碰到哪里,他不自禁绷,黏腻的快让他不自觉腰,被毫不留住。

。宁玉英蹙眉,谁在碰他?那双手太了,让他本就发像是着了火一样。别再动我了……宁玉英呼重起来,不许再摸我!他的鼻尖渐渐起了细密的汗珠。

好在那双手像是找到了目标,只在那一小块打转,快不上不的,虽说不适应,但好歹还在容忍的范围

宁玉英以为这就算结束了,加快的心慢慢平稳,宁玉英安心来,困意又席卷而来,他咽了咽涩的咙,勉准备再次睡。

安心持续了一小会儿,直到一个的地方裹住了他。那诡异而腻的令宁玉英打了个激灵,开始疯狂动,脸要着火一般,猛地睁开了睛。

一睁,他终于察觉到旁陌生的气息,正和一双睛对视上,宁玉英的心漏停了半拍。

那个黑影坐在他的腰间,居地看着他,好像是被他受惊的模样取悦到了,轻佻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哟,我们宁宁醒了?”

发烧带来的让他非常非常不舒服。宁玉英手如电,攥到一节手臂翻反把人压在,嗓是哑的,声音是冷的,“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如同被掐住了脖两声,过之后膛起伏着,另一有些暧昧的声音像是一样慢慢来:“啊……”

宁玉英听得背后冒冷气,正想这声音耳熟,的人在这时突然用骨来蹭他,宁玉英腰间一阵酸麻,说不上的快顺着小腹传遍四肢百骸。他一有些脱力,倒在那个人上,着气嘶一声。

宁玉英了一会,终于发现自己的被人脱个光,他的正被一个的甬死死裹着,退也不是,也不是。宁玉英被那个甬夹得了,本能支使着让他往里人立和之前相似的低低的哼,听不来是还是痛苦。

宁玉英脸变得很差,他现在反应过来自己在莫名其妙一个了。

他准确地叫人的名字:“韩星,你这是在什么?”

“看不来我在什么吗?”韩星地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慢悠悠:“宝贝真大,不知能不能把我伺候,哈哈。”

“你喜别人你啊?”宁玉英歪了一,“是因为我白天发现你用自己吗?还是因为被我发现你有一个女?你就不怕……”宁玉英随即皱了一眉,暗自闭嘴。他不应该在这个人面前说话这么随便的。

“怕什么?怕你说去?”韩星嗤了一声,毫不在意,“这有什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不了。而且你说错了,不是你我,是我用你,不用几把我也能把你哭。”

韩星被压着,听见宁玉英语气冒犯也不见得多生气,似乎上有双官对他来说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丝毫没有半夜爬床拿宁玉英却被抓住的羞耻。他不疾不徐打开床的小夜灯,两个人相连甚密的形被灯光照得很清晰。

韩星两条弯折撑在宁玉英侧,上半仅仅穿了一件背心,颈间着一条衣服用的骷髅项链。宁玉英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躺在他的和腹肌上,的脸贴着韩星从背心里来的半个。更不用说,他的此刻还被着,一时竟说不是他上的温度更还是里更

那东西我早玩儿腻了,如果不是你今天突然闯来,我还没有想到这有个现成的顺手玩意儿。”韩星笑着,自己缓缓磨里的东西,低沉的语气克制着,:“宁玉英,快动。”

宁玉英不肯合他,天底哪有这怪事,韩星金字塔的人求着自己他,“为什么是我?”他大少爷要是想找人上床,大把人求着上。

岂料韩星很嫌弃的神,“外面那些人不知多脏,妈的谁知会不会染上病。”

目光转到宁玉英上,挑着眉,“况且我比较喜,你白得像张纸,不找你找谁?”

宁玉英平时学校宿舍两一线,作息规律,不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女朋友,连自渎的次数都很少。如果白得像张纸是指这一方面,那倒是被韩星说中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生气,因为他发现韩星真的没有给他就坐上来了,这个人懂不懂生理知识?

他拉着韩星前的骷髅,慢慢收,直到完全嵌里,没有了活动的余地,才说:“韩哥,我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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