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我尽可能缓和语气,用我能用的最温和的语气问他:“所以说你来嘛?来打炮?先说好,你弟弟的遗产我不收,但是嫖资你一分钱都不能差我的。”

付尧年大概是想说什么不中听的,嘴刚掀开一接着又死死地抿起来。他知他说了我也不听,脆就不招惹我——每次都这样,来的时候活像是失忆了,总得说些惹人烦的话。然而在呵斥他两句之后,他就老实得跟条狗一样。

“杳杳,”他再度试图措辞:“我知你不看新闻,也不想接我电话,所以我来当面对你说。”

何止是不想接他电话,他每次打完电话之后我都会拉黑他。但是再过不多久他就会换其他号码锲而不舍地给我打电话,打不通电话就会敲我家的门,搬家都没有用,跟条狗似的,总能闻着味凑上来,腻歪得很。

我哼了一,他听我的不满,终是垂笑笑,真颇有几分乖犬的味

“皇帝前几天令,要废止教化院。”

“哦?”这话题倒是十分新鲜,饶是被生活磋磨到看不见一丝希望的我也忍不住心一喜,但也仅仅只是一喜罢了,很快我的心又重新沉没去。说到底,信息素等级制度没有改变,教化院可能的确没了,但保不准换个形式存在,继续束缚着我。

并且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废除了信息素等级制度,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又了许多错事,家里也不会让我回去。

我早就被抛弃了。

“然后呢?”我垂,用刘海掩住我的睛:“还有别的事吗?”

付尧闻十分诧异,近乎是着我的肩膀质问我:“什么叫还有别的事吗?杳杳,那可是教化院——它已经废止了!你不用落在外了!你可以回纪家了!”

我听他这话只能笑笑。

付尧闻不可能用心思简单来形容,说到底,他就是看不起我。他只觉得废止了教化院我就会兴,因为我可以重新回纪家的小少爷,能够顺理成章地过上锦衣玉的生活。

他以为我就像是戏剧里面的角,该哭的时候哭得酣畅淋漓,该笑得时候笑得喜不自胜。他并不愿意认真的了解我,他完全意识不到我这辈已经被毁掉了。我怎么可能会开心呢?我怎么能够回得去呢?

而且……

“教化院或许真的要不在了,但是……年年他是真的已经死了呀。”

“哪怕早一年……”

真奇怪。

我怎么还会因为付尧年而哭,而且还是当着付尧闻的面。

唯独是他,我不想怯。然而,付尧闻一直在看着我,因此他肯定能看见我的泪唰的一从我面钻来,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到我鼻尖上。

我睁着睛看向地面,珠模糊了我的视线,地板砖的线条在我视线中被扭曲。

眨了眨,稍微清晰一的视线很快便再次被泪掩盖住。它们在我的眶中慌忙的争先恐后奔涌而,唯恐慢了一秒就会被我的悲伤吞噬殆尽。

付尧年并不是死于教化院,也并非我亲手杀死。

他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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