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4)

青的,而且还是铁青的。秦方砚望着埋首商行事务的浪涛天,不禁摇了摇。昨日他不是还眉开笑吗?怎么今日却铁青著一张脸,活像求不满似的。原本就很严肃的一张俊脸,此刻更仿佛写了生人勿近的几个大字?让秦方砚忍不住的再摇了摇。唉!落红尘俗世的男人呵!秦方砚暗叹,不用想,这件事一定和那个上官静鸳有关,自从遇上了那个女人后,涛天的喜怒哀乐没有一样和她没有关系的。只不过比较让他好奇的是,他们不是正新婚燕尔,里调油吗?怎么不过才几天光景,上官静鸳就惹怒了涛天,这让他不由得不佩服她的好本领。“喂,别板著一张脸,行不?我看得都痛了!”这况当然不能正面迎击,得要侧面迂回前。“没人要你看,你大可以回你那富丽堂皇的家,那里多得是想要对你笑脸迎人的人。”哇,这么呛?!有没有搞错啊!惹他的人又不是他,是她耶!亏他还好心的想要当个和事佬,免得他气得得伤。“么,又和你那新门的小妾闹别扭了?”迂回前的策略撞上一座大山,秦方砚立刻改弦易辙,直接攻。“闭嘴!”这不说不气,一提起那个女人,他就又是一肚的火,原就铁青的脸又更黑了。“这又怎么了?你不是如愿的抱得人归吗?”说起这事,还真是得要谢他呢!要不是他的“多闲事”凭涛天对上官静鸳那看重劲,哪有可能轻易将她迎门。“你”昂首,浪涛天狠狠的瞪了他一“你能不能回你的里去,别在这里烦人?”“不行!”里那么闷,还有一堆想要攀龙附凤的人,烦都烦死人了,不如在这儿看好戏来得好。“说来听听嘛!”前这个可是目前唯一一个不会因为他的分,就卑躬屈膝的人,他当然得替他分忧解愁一番喽!“不说!”那一肚的鸟气,他连想都懒得想,更别提说了。该死的女人,真让人想要掐断她那纤细的颈项。“真的不说?”“不说!”“好,那我去问她,如果她也不说,我就用太分压她,看她说是不说。”反正凭他的分,断无可能问不个所以然来。“你”浪涛天咬牙,厉像是两把锐利的箭矢,笔直的向秦方砚。“说不说?”势顿时逆转,有的时候,皇太分还是好用的。人家都已经抬分来了,还能不说吗?“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怀疑我!”一个字一个字活像是自牙来的。“她怀疑你什么?”啧“怀疑”耶!真沉重的两个字,也彻彻底底的勾起了他的兴致。“她怀疑我是丧心病狂的人渣,不但害死了她的好朋友和我的孩,就连所有失踪和死亡的妾都和我脱不了关系。”“咦!”这可稀奇了,秦方砚忍不住提了疑问“就算真要怀疑也该先怀疑杜仙荷,怎会是你?毕竟她才是最有动机的人,不是吗?”说实话,基本上他和涛天早就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八成和杜仙荷脱不了关系,只不过一直捉不到证据,所以只能任由它悬著。“因为她觉得人家既温柔又婉约,完全不像我这卑鄙兼的人。”瞧瞧,这话里的气怒和酸意多甚啊!只怕,他气的不是她的冤枉,而是她对杜仙荷比对他有信心吧!可这能怪谁呢?谁教他捉人家在先,又毁约在后,人家当然会对他的人格产生这怀疑嘛!“所以说,你们是为了这事起争执?”“没有!”事实上是他一个人在气,那个外表看似明,但其实迷糊成分居多的女人,只怕还不知他在生气。浪涛天没好气的想。“那就是在冷战喽!”难怪他铁青著一张脸,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呵!这浪涛天连应都懒得应了,一双眸用力的瞪著前的帐册,那四的火光只差没有把那帐册烧一个。“的确是令人生气!”大方的贡献仅有的同心,秦方砚善良的附和。“不过,你不会是打算就这么生著闷气吧?”“不然呢?”摆明了是打也不舍得打,罚又不舍得罚,昨夜儿他甚至还忍不住的偷偷溜到她的房里,瞧着她的睡容生闷气。“你不觉得也该是时候了吗?”本来他的原意就是让上官静鸳提早门,然后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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