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我自己的部分(1/4)

我生过她的气三次。

第一次是她无意间否定掉我的生存方式。

我习惯摇尾乞怜,对於人类总是保持着近似讨好的低姿态,像一只尾狗,以最大的面对每一个人,脸上的表像天空一样鲜明变化。

周遭的人都说我乐观开朗、单纯可ai,是个容易亲近的人。

但我不过是在譁众取罢了。

故意装得笨拙、毫无常识,希望能轻易获得别人谅解,在错事与不想事的时候,得到别人的帮助和宽恕。

因为我不知该如何回应、要怎麽样与人相

就连对於重要的人也是不断的付给予,使之得利,希望他不要因为无趣了而离开。

所以人们对我通常是忽冷忽,喜怒无常。

但她却说这是玩,而非重视。

那个当我顿时有一突然踩空,脚上摔落渊的觉。

第二次则是她的逐渐远离。

我问她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是觉得羁绊已经消失了吗?

「我也不知羁绊是什麽」,她如是说。

我实在难以接受。

「我觉得你应该开始把重心放在别的事。不然一直时间想些有的没的。」

她在说什麽?为什麽她的语气如此陌生?

我不明白。为什麽我要?

「我明明是因为你们才留在这里的。」

「那不是我该说的话吗?」

「所以,就这样了?」

「这大概就是新型态的生活。」

第三次是我意识到一切都已失序,我们开始往相反的两个方向走。

为了让她回来,我了很恶劣的事,还故意幼稚的闹脾气、倔降的不肯低

我还以为她能理解。

等到她终於原谅我的幼稚,我试着去找回原本的相,然後我问她,你会回来嘛?

她说,没有人回得去。

我们很久很久没再说过话。

圣诞快乐。

我还以为今天一定会有你的消息。没想到没有。

所以我只能独自揣想着你们如何庆祝今晚,你和j都在吗?

那件事以後我们渐行渐远,逐渐淡对方的生活,那一年发生的所有事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场梦。

而这个当受到的空虚才是现实。

我想你们大概是在练团室的沙发上大笑聊天,天行空无所不谈,偶尔甚至笑到泪,或是忍不住的大力拍打椅面。

每次看到我都觉得很不兴。如果j也在我甚至会想起我们和j跟猫四个人还经常在一起的模样。

时候我就会觉得更加郁闷,像是灵魂ch0u离t,而我总是站在好远好远的地方默默看着你们。

看着你边已截然不同的一切,站在你旁边的j和砂华,然後想着今天猫有没有空自己要不要去找他。

你和j都已经离我好远好远。

我的时间就停在那了,你们的却持续转动,在我伸手难及的地方越转越快,越来越远,甚至逐渐变形。

你以前从不会那样同我们讲话的,j。

可是你却变得孩气,并且只与她说。

一切都远了。什麽都变了。

是的,什麽都。

後来我和晓一起去了西门,虽然那之後是别人陪我,不过这其实无关要。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真正接是在圣诞节。但是一切的开始却不是。

新年的时候你传给我的讯息才是。

换句话说所有的一切都还不满一年。

而今年的圣诞节我觉又像是自己一个人过。

途中思寒传来了简讯,说今天没办法陪我。但是我不觉得如何,因为我今天本来是预定给你的。

晓看到了讯息还开玩笑的说我被放了鸽

我苦笑,放了我鸽的应该是你才对。我想大概是你没有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吧。

顿时到无力与失望,像是期待了一整天的活动突然被告知因为遇雨而取消一样,看到我这个样,晓还试探x地问我是不是心不好。

是啊。我很坦率的承认了。

她再接连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後这个话题就如往常一样的不了了之。

我满脑只想着你和j的事。

在等晓的空档我重新翻阅你们的近况,甚至细心但很多事的了留言。

啧。我都忍不住对自己咂嘴。

「重视承诺的人是会害怕誓言的」

就是我太胆小了。幼稚,而且,活该。

然後那些事渐渐离我远去,直至所有的一切再无所谓。

那天回家後我读了一本书,其中一段容是这样的:

「哎﹗」狐狸说,「我要哭了。」

「是你的错,」小王说,「我一也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但你却要我豢养你」

「没错。」狐狸说。

「结果你什麽也没得到﹗」

「我得到了,」狐狸说,「是麦田的颜se带给我的。」

――《小王

我想无论是谁,想要「建立关系」,开始我们都不是抱持着恶意走近的。

所以对於谁的离开其实无从怪罪。

是谁说过,回忆终究会被回忆覆盖。

而我也知,生命也就是这样而已吧。

但是麦田的颜se带给我的还是留来了。

并不是结束在哪一个片段未来再次想起就会是以那个片段为。

这是不对的。

所以我还是祈祷着你仍旧想念,就算只是偶尔,也祈祷j和猫其实也同样喜ai这个故事。

然而,

小王惦记着玫瑰,但他却是第一个豢养狐狸的人。

他走了以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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