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4)(1/7)

白木从厨房端了饭菜过来,已是黄昏,屋灯火昏黄,师昉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屋的某一角,华沚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小丫鬟轻声开,“爷”

师昉打断了她,拿起托盘上的参汤一饮而尽,顺带给香炉又添了一勺,“二郎君怕是困极了,莫要吵醒他,爷有事,饭你吃了吧,回卧房守着,别让人去了。”

他要去地牢一趟。

师府的地牢门摆在明面上,一来不好藏,二来也没什么人敢去,楚风已经回来了,在门等着,等到路上蜡烛全燃了,才见着夫,两人闪了牢库,师昉坐着,挲着大腹底侧,看着绑在木架上的信使,嘴被堵着,里满是忿忿不平。

“你说本相这肚里的双生说不定就有华沚的小崽,大将军却这般猜疑于我,真是让人寒心啊。”

夫看着手里的信件,又折了起来,丢火堆里,示意人拿开了的布巾。

“除了要账册,还要什么。”

“相爷说什么,小人不明白,小人只是奉将军之令与沚少爷送来家书,倒是相爷无端绑了小人又是为何。”

师昉只沉默看着他,“人证在,你也别狡辩了,若是想等着华沚过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他若是想救你,便不会轻易便从大理寺被招回府,更不会了本相的书房到现在”,夫撑着腰起,双胎八月的肚衬得微微坠着,拿起全是竹丝的刀片,示意小卒准备上刑,“莫不是你觉得本相一个夫都房了,你家少爷还不醒。”

“你休要污蔑,大将军一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受你这狼野心之人引诱!”那信使似乎是觉得恼羞成怒,言辞振振地反驳。

“这可难说,华沚都亲和我说了,他要为了他儿放手一搏继承皇位,番大事业,小小大理寺卿满足不了他的狼野心呢。”才怪,大理寺卿那俸禄他倒是满意的很。师昉知问不什么了,只让,便带着楚风了门,“你说,除了账册,还有什么呢,楚风,他们莫非是先找到了十八年前先帝陛的另外的线索吗”

楚风沉默了一会,“属不知。”

两人停在后院门有个公公已经在门等着,后面走来红官服的影,楚风连忙见礼,“大郎君。”

言珈扶着夫,“今日随人去城南外查访,才发现这位公公,一问才知是相爷请来的产公。”

那中年男人忙作揖,“相爷,今日车坏在半路,不得已耽搁半天,辛亏大郎君恰巧路过”

师昉嗯了声,便带人去了院。言珈站在一旁,夫坐在床沿,产公直说让夫褪衣衫探查胎位,室里镶了一圈夜明珠,把凸肚脐上的红照的越发醒目,产公的手从微梨形的腹到腹底,接着在腹底两侧用手掌使劲从两边向中间着床板,把亵了起来。

“两个小主得大,到生的时候想必会折腾一番,但男人生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男产完稀少,孩现在得大些,生来便好养活些,相爷这胎一正一逆,正在前,逆在后,牵一发动全,也不好如何调,只能看自变化了,若临产还是如此,也只能这般。”师昉,产房环顾一圈,“府中应还有一位郎君,现在何?”

“书房,公公有话可直言,代为转达。”白木替夫整理好衣衫,只是那翘起的痕迹却遮掩不住。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府小厮请老来时言说需要老陪伴相爷白日,但这事还是郎君们来好。”师昉已经穿好衣衫,“公公此话怎讲。”

“老规矩都说男晚期需爷们陪伴左右,二门房里才是产公,其实这事细究也并非嫡庶之分,主要是怀了还得有血缘的父亲陪伴一旁,孩得好些,大人之事也没那般伤,若有一家两房同时有,主家肯定是要偏向家室些的正房。”语毕又思考了一番,才吞吐言明,“相爷腹中之有双父,还是都陪着才不冒失。”

师昉听完皱了眉,言珈接过话,“有劳公公,我会和华兄言明此事。”白木趁机将人引,“公公舟车劳顿,今日便随我先行歇息吧。”

“那珈与华兄日后晚间便不分日期过来了,就宿于相爷这,至于白间,还需商量一番。”师昉闻言,人之常理,也难以拒绝。

夫泡在浴桶里假寐,白木替他发,“南方这段时日有信过来吗。”

“还没收到呢,爷是有什么打算吗。”白木手上动作不停,“不过大郎君本家在那边,听说五年一度诗会便是言家主持的,很是受文人追求呢,都城里不少少爷们都有游历一番打算。”

“这样吗”一阵脚步声传来,白木连忙见礼,“大郎君。”

师昉转便看见已经换好睡袍的言珈,白木又行了个礼,“先去房准备了。”说完便了房,言珈站在浴桶外,夫站起,圆的大肚和丰腴的一览无遗,涨着戳来,“珈替相爷拭吧。”

宽大的布帛拂过脖颈,膛,腰,大肚,,最后到达草丛的位置,言珈隔着棉布,握着玉转了转,夫双手搭在他肩上,埋在肩膀,脸转到一边,了两声,“再转转嗯”

言珈心领神会扶着夫的腰,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师昉腰,最后撞在言珈锁骨上,,一只手从肩膀倒大肚抚摸,“房那边还没来人。”

夫扶着睡衣的小臂,“你可曾听过那些老公公们说怀了的男人,面的的越,说明就越多,爷自问,还是不缺这的。”

他借了言珈的力想跨浴桶,却本人先一步抱了来,师昉坐在浴桶边缘,踩在地上,拉过言珈的手摸着肚,转而向,“白木那丫动作慢了,就不等她了。”

言珈摸着夫的肚,开始从夫的脖亲吻舐,一路移到前的茱萸,师昉低看见他的脑袋,“又不在这,在边。”

埋在的脑袋慢慢移到大肚,舐凸的肚脐,他得时轻时重,罢不能,垂着息,脸绯红,“哈”,他知言珈从南方来,那边多的是文人,以靡艳之事作诗,还能得风雅名,现在那些法全用在他上。

那人却又突然停来,“珈少时在学堂里见过同门从小倌楼里带来的本”,顿了顿,“虽不曾亲见过,但他们说,楼里会有怀了的小倌,会悄然使力到自己腹侧,以胎闹助兴,相爷,他们可真能闹着助兴吗”

师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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