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无)(1/2)

第一次遇见周传雄是在一个公车站。七月初的上海还是黄梅天,连绵不绝的雨让我们只能拥挤在狭小的屋檐

还没到峰,街上没什么人。这个瘦瘦的男人映我的帘,目测一米八的穿着一双帮鞋站在我的边并不比我矮多少。会留意他是因为明明看上去是个中年男人,但他一都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斜刘海遮住眉,络腮胡明显被心打理过,看上去经常穿的烂t恤和在他的上反而有一

他也注意到了我,我正想别过去,他叫住了我:“你也来避雨嘛?”

似乎是台湾腔。

糯的音占据了我的心扉,我的前半生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大男人的声音可以让我用“甜”两个字来形容。

“嗯……对。”

因为心的一些龌龊想法,我有些不敢看他。但是抱着想多听一会儿这样别致的声音的心态,我还是开了:“你也是?”

“对呀,这雨真是太猝不及防了。唉,早知叫人来接我就好了。”

我目光瞥向他,对方正抱着手机给人发消息。没看清发的是什么,但我注意到他用的是注音。

“您是台湾人吗?”我这么问他,突然又觉到有一丝冒犯,“呃……我是说,听你的音有像……”

没想到他很和善地回答了我:“对哦。我现在主要是在大陆工作,就搬来上海了,妻女也都住在上海。”

“这样啊……”我

不知是谁先打开了话匣,我们在大雨中聊了许多。我了解到他是1969年生人,是一名文艺工作者,经常满中国跑。问起他最喜大陆的哪个城市时,他想了想:“要我说的话,我最喜云南。我在那里学到了很多,也收集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他的睛亮晶晶的,被黑边镜衬学生气,如果忽略没有剃净的胡茬的话,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民族的就是最厉害的,不是吗?”

我对他这个想法颇为讶异,从来没有哪个台湾人会给我这样亲近的觉,文艺工作者中更是少有这样国思想的人。问起他这样想的原因时,他笑着答:“我国中开始学西洋乐,却对民族乐抱有极大的兴趣。行时台湾有一个非常厉害的作曲人叫林隆璇,帮学友啦阿哲啦都写过歌,他就是学民乐的喔!我当时经常跟着他去听一些民乐表演。九二年我来大陆的时候从西安开始了一段丝绸之路的旅行,那时候以此为基础了一张概念专辑来,但是听众并不买账吼……”

他说了很多,直到雨停了才不再讲述他从业多年的各经历,带着歉意向我歉:“对不起啊说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很啰嗦啊?没办法了年纪大了……”

“没有,没有没有!怎么会烦呢老师?我真的很满足。”我满脸真诚。这是实话,我无法从他的声音中逃离来,对方每一个上挑的尾音都仿佛在挑逗我,让我想要得到更多。

他歪看着我,“噗嗤”一笑了来:“好啦,我相信你。要搭我的车回去嘛?就当赔礼歉了。”

我有些迟疑,因为对方显然是一个公众人,只不过我的脑中暂时找不到这样一个能与之相匹的名字。如此儒雅随和的谈吐的格,真的是当今娱乐圈拥有的吗?

对方明显看了我的顾虑,笑着摆了摆手:“没事啦,本没有狗仔会把力放在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上的。”

“无名小卒?我才不信嘞。”

“真的啦,因为我……唉,运气不太好,要么丢工作要么被雪藏,后来好不容易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又生病了。”他挠了挠,“所以可能有人认为我有所成就,有人认为我一把年纪了还是这样很丢脸吧。”

此时我已经笃定他是一个相当有成就的人了。歌手?曲作者?我还是不知他的名字,但我并不会因此而看不起他:“怎么会呢?相比之,您有许多艺人本没有的品质!”

他看向我,略略抬起,像是在问我为什么。我能看到他的结上动的模样。

不得不说一句,很诱人。

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我梦也不会想到……我能跟一个明星在同一个屋檐躲雨……而且能聊这么久。”

“你上就能跟明星坐同一辆车了。”他朝我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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