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厄运(1/2)

何天亮是国营工厂的一名普通工人,既无权又无钱。但是,他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妻,漂亮温柔的妻又给他生了一个漂亮聪明的女儿,因而他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一切。他对生活无所企求,能这样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就使他非常的满足。所以,他给女儿起名宁宁,祈求生活安宁。然而,这惬意踏实的生活却如一座丽的纸房,一旦遇上风雨刹那间就被彻底摧毁了。那一天夜里,宁宁发烧哭闹一宿。早上起来他准备带宁宁去医院,妻荣说孩只是着凉了,吃冒药就行,劝他不要耽误上班,实在不行就让宁宁的姥姥带她去医院。那几天厂里正在搞会战,抢修三号机组,他是钳工班班,请假势必影响工期。于是他听了冯荣的话照常去上班。到了班上,他却心神不宁,手锤砸到了手指,主任让他到医务室包扎一。包扎完伤,他趁机溜回家去看看宁宁。打开门屋,床上两的躯毒蛇尾一般地扭动着,伴随动作回在房间里的动般的哼叫、息让他如同脑袋遭到击,大脑紊成一团泥浆,虚脱成无骨的,他变傻发蒙,不知所措。妻荣慌中抓过一条衣捂到脸上,躯的白间的黑袒着对他的羞辱。夫狼狈不堪地上背心,背心正中印着一个大红的“奖”字,已经羞缩成辣椒样的丑陋件悬吊在间晃来晃去。他看清了,男人是他们厂的党委副书记白国光,一个经常坐在台上给他们作报告的人。何天亮每次跟他碰面时都要尊敬地称呼他一声“白书记”而他也总会很谦和地冲何天亮。看见女儿宁宁被放置在床边的地板上熟睡着,如同一个被扔到地板上的烂包袱,他被掏空了的腔猛然间燃起了要烧毁一切的怒火。他扑将上去伸钳工有力的大手,将细的白国光揪到床挤在床与墙之间的空隙痛殴起来。白国光的哭号和告饶有如汽油浇在烈火上,更让何天亮疯狂,他一拳接一拳狠狠砸在白书记的上、上,被人羞辱、欺凌、劫掠而造成的痛彻肺腑的伤害在这一拳连着一拳、一脚接着一脚的猛击中得到了补偿。拳脚击打在上的觉和闷响让何天亮沉醉于半疯狂的快当中。白国光的哀号与求饶渐渐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息和时断时续的。冯荣从极端的恐惧与羞惭中惊醒过来,跪在床上向何天亮哀告:“天亮别打了,要人命了。”冯前抖动的团,白玉般的腰、大,过去曾让他如痴如醉,此时却有如龌龊的烂抹布并且印满着对他的侮辱,让他到有如面对茅厕里的蛆虫一样肮脏恶心。他狠狠地了她两记耳光,然后揪着她的发,把半的她拖到门外,锁严大门,任她在门外哭泣、告饶、砸门。这个家完了。他颓唐地坐在床边,他实在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在事爆发前居然一风声都没有,要不是他今天中途回来看宁宁,可能他会永远被绿巾蒙住睛,像磨里的驴围着这个家没完没了地转。白书记的让他又想起了刚才这对狗男女时的叫声,极度的屈辱、厌恶和仇恨令他再度失去了理,他举起椅狠狠砸在白国光的脑壳上,木与骨撞击的浊闷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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