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很痛(罚坐)(1/2)

“这么久?还以为你不在房间呢。”韩知远门,朝闻霖晃了晃左手拎着的半打啤酒,“喝?”

“不了,晚还有工作要理,”闻霖拒绝,“快开拍了,你也少喝,保持好状态。”

“遵命,大导演。”韩知远故意夸张地叹了气,打开吧台旁边的小冰箱,将啤酒放去,“那先放你这,我们次再喝。”

“对了,我昨天发你的人小传你看了么?”韩知远问。

略看了一遍,还没细看……”

毕竟只是县城里的挂牌四星酒店,尽闻霖住的是行政房,卧室与客厅之间的隔音得也不好,所以即便关上了门,韩知远与闻霖的谈也断断续续传到了卧室。

但殷薄言并没有窥探他们谈话容的意愿,他脚步虚浮地走向书桌,笔记本放在很显的位置,但他环顾卧室四周,并没有看到指压板坐垫的影

他的视线从空木椅转移到活页笔记本,最后停留在笔记本面那个包装的礼品盒上。

殷薄言眨了眨睛,盯着礼品盒看了约有十余秒,神空茫,一时看不在想什么,他动作缓慢地拿开笔记本,打开了礼品盒盖,一个构造相似的指压板坐垫现在他面前,不同的是这个坐垫旁边还连着一个小型的键设备,上面印有「c」的字样,应该是调节温度的。

他笑了一声,笑声低哑涩,如一只垂死的鸦。

原来是这样。

他早该想到,闻霖如今最喜用千奇百怪的方式来折腾他,磋磨他。

殷薄言将那个坐垫拿来铺在凳上,不知于什么心态,他把坐垫的温度调到了最档——44c,既然闻霖想,他没有理由不合。

坐垫温度上升很快,坐去的时候已有些温,殷薄言慢慢地将玻璃容纳自己的,幸好这已经是第六天,将的玻璃珠去不再像第一次那么艰难。

他一手把着微的玻璃珠,慢慢向坐,而耳边传来韩知远和闻霖谈论剧本的断续字,门门外,便只隔着一门,也如渊裂谷一般,将世界糙劈成两半。

他在这边,而韩知远与闻霖在那边,主题同样是人小传,却已是天壤之别。

那些曾经让闻霖与他引为知己,骤然心动的故事、光影、艺术都变成了闻霖羞辱他,惩罚他的工

他终于坐到底,坐垫灼的温度得他一个激灵,新伤叠着旧伤的肌肤本无法承受竹笋挤压与坐垫温度的双重折磨,他迫自己压离开坐垫站起来的本能反应,仰起涌到,在笔记本上再次写许收的人生。

遇上蒋思永是许收贫瘠扭曲的前半生的转折,将他从满是泥泞的生活中拉来,遇见蒋思永,让许收的人生有了不同的可能

“遇见许收,让蒋思永的人生有了不同的可能。”韩知远说,“虽然剧本大分表达的是蒋思永让许收的生活产生了变化,但许收对蒋思永同样重要,蒋思永对真相的追求不只是因为正义,更是他对平淡生活的反抗,为记者他不甘于碌碌无为,许收上的故事是他接近许收的引,他第一次这么切地了解一个他准备写的陌生人,认识许收后他才明白,因为正义可以披真相,但因为正义,也可以埋葬分真相。”

韩知远说着,却看闻霖有些神思不属,

“你今天怎么了,没休息好?”

闻霖的目光在卧室那儿转了一圈,回过神来,

“没,你说得对,在理蒋思永的时候可以选择不那么直白的演绎方式……”

他正要说去,却见韩知远的微信响了好几

“是周铭?”

韩知远没去理振动不停的手机,“还能是谁,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因为舆论那事有空就拉我开会。”

因为抱怨的原因,他的声音不自觉放大了些,就算在卧室也可以听得七七八八。

“你又惹上什么事了?”闻霖看着韩知远那一脸苦相,笑着问。

“哪是我惹事,分明是事惹我。”他说话倒也直白,从不七拐八绕,加上闻霖是他朋友,便也脆和盘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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