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1/2)

第二天上午，一阵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村而去。过一会儿，老村过来，把事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大家都很替我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一切就绪后，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这令人一想到就兴奋的时刻。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只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拥着一位骑在小驴上，穿粉红衣服的新娘，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远远的见到那秀苗条的新娘，并非象丈母娘一般的材，我既是放心来，又开始后悔不应该答应村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渐近村时，新娘被蒙上盖，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房”了。这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的盖之后，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得这么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儿五官的比例搭成了一副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还漂亮的女孩！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会是一个令我作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事有关的老村，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么闹房，村面向来人介绍了新娘和我，这时我知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看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来，吃饭时，她们地和小芳谈，饭后收拾了桌，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儿、段上，我老婆数第一。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红梅她们回去后，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思，不禁关切的样，但又不好意思声问我。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便坐到她边，牵着她的手儿。小芳又羞态毕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我小声问：“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么吗？”小芳了，没有声。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是妈说的”小芳把低得不能再低，说：“把灯熄了好吗？”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于熄灭，然后搂着她继续问：“你妈怎么说的！”“妈叫我听你的，你怎样就怎样！”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我虽然“满腹经”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前这位已经属于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手了！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么房术技，先像动那样了再说吧！于是，我说：“脱衣服睡吧！”小芳听话地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天气已经渐了，我上并没有多少衣，当脱至只剩一条时，小芳就不敢再脱了。我说：“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