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后rui初绽(指Jchujuan到yang心子gong印纹)(1/7)
尽心中已然想到了几个调教的法,然而手上的涂养工作仍未完成,还是须得善始善终。
于是妖王耐,又倾了一层厚厚浆膏到青年的女上,沉缓地开;确保这雌阜外的每一厘都挂上淋漓药,淌溢的也被小小的抿之后,他才放这幼晾在那里,又着叛徒的,伸掌挤间,去探他的。
事实证明,预先住是很对的:即便在迷中,青年还是为着后受碰的觉而倏地一哆嗦、大本能地挣弹起来。
才仅仅只是用虎指摸了摸、蹭了一而已——这可真是夸张的。
不过,却不令人意外。
妖族后,灵、饮甘,收日月之华,往往免除五谷回之扰,只余解溺需求如常;谷也因此久闭合,无排秽之烦忧。
如此一来,寻常妖族或许不会如何;然而对于双来说,作为一条潜在的吃渠,一旦失去了表面上的排用,功能便会不自觉地向着倾斜,慢慢变得如同女一样好欺。有些尤为低贱的双,甚至会因为谷快太过烈而在破瓜后染上瘾,忍不住四乞求,越发引得轻厌斥辱。
所以,聂忍这久不受用的废,现在退化为这样一碰都碰不得的样,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男人并无怜惜。相反,对于这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让他勉能提起兴趣的腔,他只会使用得更加暴,以弥补在叛徒的等女上浪费的时间。
于是,一雄健的虎指便毫不留地压了这只比针儿还小的。
“唔——”
猛然被破开的觉,让青年的小腹缩了一,绷颤着向上抬起。
本该永远闭的关突然之间就收不拢了:极饱胀地、极突兀地被男人的拇指撑开,无论怎样搐动着向里咬,都合不住、关不上……
青年的迷茫而惶急地打着颤,脸上渐渐升起一苦闷的神。他阖上的睛不自觉地转动着,睫微抖,将睁未睁一般,仿佛已然掀一线白——
然而,他还是没能醒来。
或许是因为积累了过多的虚弱和疲倦,或许是因为失去妖力的抵抗不了妖王的压制,他的意识在暧昧混沌之海中挣扎,为着陌生的官刺激而惑然震颤、动不安,可就是无法真正清醒。
“呃……”
虎妖的手掌几乎有人类男的两倍大,手指也要得多——这还没算上虎。此刻仅仅只是将拇指叛徒的门里,就已经让这不通事的小产生了正在的错觉,连带着也将聂忍的大脑渐渐搅。
好、好……
…………
青年的眉蹙着,脑袋无意识地难耐轻摇,泛红的脸上覆起一层薄汗;还在用力夹着、徒劳地收缩着,很无措地想要将侵者夹断一般。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将自己的一次次地送到虎上。
“哼、呃……”
妖王才了一手指他的,叛徒就连息声都已经有微微变调了。
可是雄虎并不止步于此。
那壮的拇指没有等聂忍适应多久,便没耐心似的快速起来。指甲确实很仁慈地收起来了,然而指腹却毫不客气地四击打、旋转、叩挖,乃至抠着他的、试图把这只门大开的往上提。
“呜……”
这可实在是恶劣的玩,可迷的青年无法理解,只能因为刺激梦呓声。他颤抖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两只小小的粒都得立了起来;原本淡平坦的被一兽指得红微张,因为男人上提的动作而耻辱地了一隙小小的。
“……呼嗯……”
还是在拼命夹着,裹在妖王壮的手指上无规律地搐着;可这无用的抵抗只是让青年蹙的眉间泛起更多隐秘的意,也让妖王对这个过窄的越发失去耐心。
拇指,换中二指凶猛之时,叛徒浑都哆嗦了一,腰也随之向上挣弹。
——却极是不巧,恰将雄兽久寻不得的心送到了男人的手指上。
他的心也是非常青涩,乃至寡淡、贫瘠的:如大多数正常男一样,平坦而光地隐藏在之,不会异常地凸起;甚至较一般人埋得更,以至于不易到,也不易受刺激。
所以,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适宜的——即使有双儿的质加成。他的与他的女一样不讨妖喜,因为普通雄的往往既无法到能够挤压他的前列,也无法到足以穿他的直、用结补足他缺失的快。
他本该是那即使被人也能像木一样不任何反应的类型,直到——他遇上了聂云山。
“呃呃……!”
心被到的觉,几乎好像心脏被轻了一把,让聂忍的呼一瞬间变得急促,腰向前打了个摆,卵微缩,弹动了一。
他这个反应倒是有些意思。或许那藏得虽,却是个比常人得多的;调教一番,将那栗大了玩儿,应当别有趣味。
然而,都是后话了。今日的探查,让妖王无奈地意识到:无论是叛徒的女还是,对于此刻定格在虎人形态的他来说,都实在窄得过了;如同未熟的果实一般难以,要咽只会酸他一跟。
他虽然需要知真相,但不会是以勉自己的方式。更何况,他留着这个双还有用。
所以,在将叛徒养到能经得起一审讯——或者惩罚之前,他不得不等待。
得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后,雄虎便无意久留;草草收尾了的用药工作后,他站起,拿起了此行最重要的一件品:一枚刚完成不久的玉符。
玉是极好的玉,而其上的纹路似乎也颇为正面:隐约有“净化”义、“防御”义、“修复”义,其中以“净化”占比最多。只却还有几晦涩异样的行笔,教人一时辨不清楚。
虎掌覆上青年的腹,轻轻了,大致确定了位置,才将玉符贴于其上,并随之默念古语。
在此期间,聂云山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聂忍的面庞上,观察着他的反应。见整个过程结束,青年都没有丝毫抗拒的表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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