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shui而死不过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xia(1/4)

最近我常梦,这事有些不寻常。我问过我家娘爹和哥,他们都不常梦,至少没有像我这样连着夜夜梦,甚至偶尔白日倦乏了眯一会也要梦见东西。他们听我讲了,都觉得怪异,我这时便会停继续倾诉的念,把吐来的忧心再吞回肚

毕竟,我哪能告诉他们我每天梦和男人那档事,我还是那个上位。

在这海边的小小渔村里,任何超“寻常”的事都能被说成“惊世骇俗”,到我这估摸着还能加上个“离经叛”。我当然不愿被当成无聊渔民们的谈资,与之相比,每天在梦里和一条男人鱼也能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是,我梦中的对象,是条人鱼。

我不晓得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但梦里的人鱼漂亮得好不真实。永远柔顺的发,没有瑕疵的肌肤,光发亮的鱼鳞,以及肚脐方一扎的隐秘之地。

人鱼的得不行,我本想象不到被手指碰一为什么会有像他那么大的反应。摸鳃耳抖,摸脊骨也抖,摸鱼鳞还抖,更别提拨开那一的鳞片摸里面。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而死。不过也正因为是梦,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

极好的一,现实中被鱼线割了伤痕的手指在梦中也能随我的兴趣动作,、分开、再,完全没有小时候梦时不由己的觉。更妙的是,人鱼的反应极其好辨认,我随便动一都能得到他不得了的反应,或者更不得了的反应。享受着比海更烈的成就,我不断试探人鱼的承受底线,一次又一次,一晚又一晚,心态从惶惶不安转变成暗暗期待,今天不知已经是第多少天了。

从满是海味与鱼类腥气的梦里醒来,我如同先前无数个红日初升的白天那样神清气,听着屋外嘈杂的收拾渔的声音,我不禁激动起来——娘爹终于要带我去海区捕鱼了!今天要是能猎回来大货,我就能在过段时间的渔节被画上“大渔”的面纹,到时不知多少人会来邀请我舞呢!

画上“大渔”的面纹意味着得到了渔民的承认。着海风大的人们世代依靠着大海生活。大海是人的母亲,人却不是大海的孩。而照村里的说法,能从海区捕到大货并顺利带回岸上的渔民必定是受到了“母亲”的优待,如此在村里的地位便会涨船。直到现在,从海区捕回大货就成了渔民孩的“成年礼”。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有经验的渔民看过了昨儿天上飘的云便早早得到了消息,导致今天港边人满为患,放望去尽是和我一样到了年纪的渔娃。激动的心随着西边渐渐的月落转变为张。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这么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更别说其中还有村里了名的捕鱼天才。

“真稀奇,竟然在港看见你。”正想着他,他就来了。我无奈地转过,那人正走到我跟前来,双手着腰,毫不避讳地仰看着我。我悄悄扫了扫他,尖地看见他上大大小小的鱼骨装饰——都是他自己捕来的。一段时间没见,这小男孩虽然还是没我,但气和架势已经是实打实的“大渔”了。

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捕鱼天才立刻笑了,细犀利的厚厚的卧蚕,中吐的话却让我无地自容,:上回听说你从你大哥的船上掉了去,捞起来后两天没能睁,现在看来是谣传吧。”

我撇撇嘴,半为自己遮掩的意思也没:“不是谣传,是真的。”

“……啊?”捕鱼天才愣了一,几乎要睁圆他的睛,细密的眉向上扬起来,可见的惊讶,“那你怎么还来这儿,是你家哪位要海吗?”

我咬牙切齿:“是我,我要海。”

男孩立刻说不话来,嗫嚅着嘴,眉越皱越,好一会才说:“那……不如你来我的船?”

“为什么?”

“你的家人护不好你,但我不一样。你来我船上,我一定看好你,不让你事儿。”

我乐了,捧着肚评价:“你的笑话真是越来越不可了。”

捕鱼天才立刻气得脸鼓起来,穿着防靴的脚在地上跺了两跺,终于了年轻男孩该有的样

家人的呼唤声远远传来,我应了一声,没工夫再和童年玩伴叙旧,立刻丢他跑回去。

大哥正拉着停船用的麻绳,等我上了船立刻解开绳一圈圈收在手臂上。偷着闲和我聊天:“跟那小天才聊了什么?”

“一些有的没的,大哥又不是不知他,嘚瑟得很。”我说。

大哥将麻绳全收好放在船上,才扭嘲笑我:“我看你这小要是成了‘大渔’,一定比那小还嘚瑟!”

这时娘爹也从前过来,娘倚靠着早早就支起了帆的桅杆,笑话:“你也好意思说囡儿,是谁一回捕到了鱼一定要提着鱼跑去每家每敲门,一定要显摆得所有人都知自己厉害。”

中满是幸灾乐祸。

四个人胡闹了一会,很快又各自分开找活儿去了。只是我被家里人溺惯了,几次上船的经验寥寥可数,一竟无从手。思前想后,首先跑去问候了摇橹的哥。

渔民的女儿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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