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小心在哥哥面前真空上阵了(1/1)

一觉睡到傍晚,室仅留几缕光亮。我摸手机,看到时间已是七一刻,无意再睡,索懒散地起了床。

暑假在家,我的自由了无边际。爸妈参加了国外游,家里向来只有我自己,自是成天睡到昏天黑地,昼夜颠倒。

了件宽松的白短裙,我推开了卧室的门。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颇有重脚轻。

我本就没什么讲究,孤一人在家,无人教,更是变本加厉。垃圾从来都堆满了才拿去扔,我提着垃圾放到了门,等待业上门回收。

距离,我没有留意四周。故此当我往回走,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在沙发上的哥哥白月笙时,我的尴尬可想而知。

我本无打算立即门,又向来睡,于是全除却一袭宽松白裙,里面空空

我今年已二十岁,并非初生稚,在男面前近乎赤,自是羞耻非常。

我顾不得问他为何忽然在家,不得他未注意到我,快步从他后走过——没办法,回卧室必须经过沙发。

然而,人生不如意,总是十之八九的。

我刚走到他后,白月笙便轻飘飘开了:“真空上阵,了不得嘛!”

我已知悉他看了个彻彻底底,赧然与怒火织,登时脸红得如同油焖煎

我攥了手,竭力让自己平静来。但是他轻蔑的气只会让我怒火中烧。

我不愿再忍,侧目瞪他∶“和你无关!”

白月笙闻言,慢条斯理地站起,他,宽肩窄腰,上考究的西装总能撑到恰到好,站在我面前,压迫十足。

“和我无关?夏晴柔,你忘了,我是你哥。”

是的,我姓夏,他姓白。同母异父,他算我哪门哥哥。

他是妈和前夫所生的儿,不是我的亲生哥哥——妈和前夫离婚,照法律白月笙判给了父亲。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几年前他生父亲车祸去世,他辗转四周,无人收留。

于是妈慈母心泛滥,便把他接来了我家。这便是我噩梦的开始。

见到他的第一,我就知,我讨厌他。

我一向讨厌他,我没理由不讨厌他。他来之后,我的零钱减了半,再也没有恢复过。我的玩屋被拆解,改装成了他的房间,玩偶们无安放,只能扔在了门外的垃圾站,这一切的源,都是白月笙。

若说质上的忽然匮乏让人落差,神上的缺失则更让我失衡。白月笙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关心,本该属于我的,他作为当事人,居然安然自若,堂而皇之鸠占鹤巢,让我如何不讨厌他?

他向来不讨好我,总是特立独行,享用了我诸般好仍然风轻云淡,我对他的怨恨总是逐年加

如若上天有灵,我和他必是八字不合。

我半步不肯退让,抬起脸用同等审视的轻蔑目光将他上扫了一个来回,最终与他视线相对。

“当我哥哥,你有这个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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