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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还小。”安惟澹几乎可以准确预测她大后的模样，眉舒展开，鼻梁发育得更加，到一米七，女曲线亦会逐渐显。

“说得好像你已经大了似的。”陈嘉茉听他的潜台词是夸她漂亮，心中暗暗开心。

安惟澹确信陈嘉茉会越越漂亮，但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没有家世背景的庇佑，她的貌会让她变成底层男人垂涎的猎。这样的话还不如个普通女生，虽然其貌不扬，却也能自我觉良好“化个妆怎么也算颜值中上，即便不好看，也不算丑吧”，没什么额外损失。

“你再这样磨蹭去，回家就没时间再学习了。”安惟澹无奈地促。

“那……那你现在帮我看看我今天晚上的理卷吧。”陈嘉茉了手指上的油，从书包里掏卷给他看。

“你还真是尽其用。”安惟澹不不愿地接过卷。

“那她是你的初恋吗？你还喜她吗？”陈嘉茉此刻的心思完全没有在学习上，满脑都是安惟澹的前女友。

“前面的大分是对的，后面三大题思路全错了。”安惟澹没理会她的提问，从书包里拿一支铅笔在卷上写写画画，“这题是你上次写过的理作业的第八题的变型，这跟刚讲过的月考大题考是一样的，压轴题不来虽然有可原，但你的答案真的太离谱了……你……”

“……”陈嘉茉可怜地仰看他。

“算了，这个大学非考不可吗？”安惟澹从来不知当家教是这么辛苦的事，心累地沉思片刻，最终摇，“要不……不上学了好不好？反正你考大学不就为了找工作么？你工作说白了就是为了那工资。我有的是钱，我养你得了，你嘛嘛，不要勉自己不擅的事，这也太为难自己了，何必呢？”

“……你可以打我，但你不能打击我！”陈嘉茉愤愤，“我会认真总结错题的！”

“没有。我理解你，我以前也不读书，这事不是每个人都擅的。”安惟澹说得很真诚。

“那你前女友呢？”陈嘉茉顺接着问。

“她至今都算得上我见识过的最聪明的人类之一……”安惟澹回想起她伴读时的滴滴，恍如隔世。

“所以你嫌我笨！”陈嘉茉涌起酸楚，抓起书包便冲了肯德基。

夜正，周遭行人寥寥。

陈嘉茉跑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依旧找不到安惟澹的住，明明那条路自己被他领着走过两遍，还刻意记了周围的建筑，可现在她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却没有见到任何熟悉的景。

她背着书包，看着空无一人的来路，想掏手机定位，却忽然想到手机应该放在了肯德基的桌上，而她走得太急忘记装回去。

她心中有些害怕，但也只能凭借记忆继续向前走。又走了一段路后，她忽然看到前方有一个公站牌，站牌的椅上坐着一名背着书包的少女。

她如同获救般欣喜不已，跑过去问路：“同学，你知新塘路37号怎么走吗？”

少女抬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陈嘉茉瞬间心收，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这名女生竟然是何雅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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