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列风yin雨(H)(1/2)

不是勾引,她没动不该有的心思,或者说,只想着作为母亲教导他。

行云不知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毕竟殿大后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自己,不需要她忙前忙后一切洗衣饭乃至于帮着洗澡这些事。

所以借着油灯斜睨侧屏风上自己逐渐赤影时,她一直在想,他们怎么忽然就起如此暧昧的事了,竟也不觉得怪异。

“殿是不是觉得那些人我怪恶心的。”她不知想去了哪里,忽然开轻慢地问,“他们只是得了差事,并非刻意如此。”

岑开霁也借着油灯看她,见她并不羞赧,偏着上的衣脱了个净,又合拢双臂,挡住了的丰腴,答,“差事?就算是父皇的命令,也不该这样羞辱你。大可以只让你虚假的喊几声。”他忽然就生了气,原本还算俊逸的脸庞顷刻间冷来,斥责,“他们不成男人,便不许你女人,天底哪有这样的事。”

什么男人女人。她苦笑着。她只在还未侍寝时肖想过当女人的事,其余的每一刻,她只当自己是丧了夫君的寡母。

“不说这些气话。我且问你,是不是今日让你满意了,我便能再不来替你床,叫她们过来伺候着。”女人始终记得同他的约定,心里想着要再三确认了才可光着爬上他的床。

垂眸,看了母妃间愈渐密的发,挪着往里,给她腾足够的空间,正,“没错。”

“好。”行云转回看他,用手拉开了被的一角,再度钻了去。

这回被窝不像平时那般躺着。女人伸手准备往私探去时,心想,既然已经决定豁去面,便不必同未经人事的姑娘一样,凡事遮挡几分。于是她望着床的帐,建议,“把被拿开吧,好让你瞧个清楚。”

他是真不知母妃在床底之间竟如此主动,神里不由得闪过一丝狡黠,答,“母妃自便,霁儿只在一旁看着,不多打扰。”

这话叫她安心不少。此前她的皆是被事,无论是圣上还是公公们,都把她看一件差事,虽然此举合她心意,但也实在无。大家都认脱衣为前戏,乃小菜,哭叫是正事,好像只有她哭得够惨了,她才能算是从这古怪的事里获得了宽

行云把被推开,推到一边,又调转了面向他,左手撑住床沿,右手掰开双,让清晰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这一刻,她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知张,也不记得害怕,礼教约束那些戒律全都被她抛到脑后,只记得他刚才无意中提过的“她也可以当个女人”。

好怪。自己怎么会被这句话蛊惑了去。到十九岁,闺中的那些好友都已嫁人生,而她,知少女时的自己应当退避男人三尺远,知为母亲时应当为太遮住一片月,偏不知为一个女人该是什么样的,至少从没在男人那里得到

所以他刚才说那句话,才会叫她忽然晃了神。

她都十九了,怎么能不是一位合格的女人?带着这不算自信的想法,行云红着脸望向他,在他面前缓缓抬起了右手,接着往自己的摸去。

不陌生,行云对自己的还算了解,像她们这需要侍奉圣上的女,早在前就接受过专人的指导,有时候夜里突然到寂寞,也会躲在被里简单摸一摸。

所以是一很放松的状态,和他之前看到的浑绷截然相反。母妃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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