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袁直受辱(h)(1/4)
这样的好戏,错过可惜。
她依旧温驯,袁直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一行狱卒牢室,有的为她抬椅,有的为她上茶,更有几个趁他沉默之际悄悄转动远铁制轴轳,哗哗响宛如急,一再再将铁链收。
直到双臂被外力吊起,迫着他支开双臂,这才遽然抬。
“若拂……”
他皱眉。
几日来第一回。
短短两个字,百味杂。
其中有一丝期待,期待自己听错了。
可她施施然落座,挥手叫人撤走,一直到人都散尽,始终和他四目相对。
没有昔日的畏惧,没有躲闪。
只有盈盈笑意。
像光一般晃。
如梦似幻。
她在笑,对着他笑。
看着她微微翘起的角,嗡鸣许久双耳总算有其他声音涌来。
不止有嗖嗖的风,噼啪的火把,砖石的沉闷,还有若拂的慨叹。
“朝着锦绣衣,暮阶囚,荣枯只在一夜之间,洛确实和豫州不一样。”
袁直睁大双,脸上止不住动。
前少女面容姣好,散发的淡淡甘,足以盖住牢室腐气味,可此时,成为了钩吻般壮烈的剧毒。
不啻惊雷落在。
劈开一开绽的天堑,所有后知后觉的绪在躯壳里奔袭,逐渐汇到心,烧到沸腾。
惊愕、不可置信、愤怒、一概蒸腾成气,往上冲击,染得他底通红。
“汝南王死了,不日就将传首洛。”
她静静坐在那里。
神从未有过的亮,犹如蕴积着星。
“陛不会见你,不会见袁聪,更不会见袁家任何一人。袁郎打算怎么办?苟活偷生,还是一死了之呢?”
袁直自小跟着叔父征战四方,十二得名,少年将军何等威风。
他是狂傲,也不如兄袁聪聪慧,但寥寥几句,足够堪破她话里包的玄机。
他怒极,一时还想不明白她这样的弱质女,在环环相扣的计划中会是个怎样的存在。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是来看他笑话的。
贱妇!
话到嘴边,被齿关锁住。
他骂不。
竟然骂不。
袁直双赤红,吊起的大臂缩到快要撑破中衣,甚至虬结青也清晰可见。然而崩到极限的铁链如儿臂,将他死死囚在石床上,不能动弹。
即便如此,锁链仍旧发咯吱咯吱的惨叫。
他看着她,前几日被他啃破的角还没好全,今夜她不涂脂,只剩天然,伤更加明显。
不断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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