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上刑(1/1)

夏府没有刑,夏裴夙也不搞那些里胡哨的,一把绣针,在锦屏的惨嚎声中挨个刺双手指甲,的血不多,人却汗如瀑,面白似金纸,疼得厥过去。

一盆冷把她从短暂的昏迷中唤醒,他背手站到她脑袋边上,垂首俯视,冷的目光平静如,像一刀冰棱扎她心里。

她终于放弃自欺欺人的豪赌,承认前的人对她没有分毫旧,在他里,她同那些犯了事落法网的罪人并无区别,可笑她还傻乎乎地以为她与旁人不同,他不会伤她,会对她手

“我叫你招供,只是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并非真的要从你嘴里挖什么,该知的我早已查明白了。你不认错,那就继续用刑,手指是最轻的,珠,受了针刑还有剥,火烤……光用说的你也不懂,挨个试一试就知了。”

夏裴夙审犯人,一如既往懒得啰嗦,直接上刑,简单暴,但锦屏与小六六不同,她绝对扛不住,甚至经不起吓。

他无所谓的吻让她被恐惧彻底淹没,慌忙翻趴在地上抱住他的,哑着嗓连声求饶。

“二爷不要!我说!我说!我认错,是我的,都是我的……”

夏裴夙所料,锦屏搭上的人是少詹事孙蠡的老婆王氏,她借牌局之机在夏府窜查找六六落,被锦屏发现了行踪,各怀鬼胎的两个人互相试探一番之后决定联手。

锦屏以为她抓住了王氏的把柄,可以此要挟对方帮她除掉明鹪,而王氏则以“二皇看重夏大人”的说辞,在锦屏这里打听到了夏老二是如何痴迷人老婆的,回去就给上面献策——要拿夏裴夙,可以从他的新婚妻手。

目标一致,里应外合,锦屏借着当家主母董氏的荫手府杂事,在龙舟赛前两日,给车夫药,另换了对方准备好的人,轻松得手,大功告成。

这些与夏裴夙的推测别无二致,他耐着听完,又多问了两句,判断在锦屏这个被人利用的冤大这儿什么有用的东西,烦躁地起准备走人,懒得再与她废话。

可路过锦屏旁时,他突然想起什么,顿住脚步,似笑非笑地侧看她。

“你给薛辟药,是从金陵带来的吧?若我没猜错,最初是打算用在我上的是不是?可惜我同鹪鹪夫妻恩,便是中了药,也不到你,故此转陷害她与薛辟。实在想不通,我夏某一介匹夫,究竟有何过人之,值得你如此惦记,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害人害己?”

锦屏惨然一笑,抬望向他。

“有什么想不通的,就和二爷惦记二一样,都是猪油蒙了心,您为了她不是还想辞官来着?若易地而,我就不信二爷能不争不抢,拱手让人。以您的,指不定手段比我还狠。”

温顺了一辈的丫鬟居然敢嘴,夏裴夙眉,他可不觉得自己被“猪油蒙了心”,丈夫的惦记自家老婆,天经地义。

“狠不狠不好说,但肯定没你那么蠢。”

小心的夏老二丢一句讥讽,大步离开。

厅门在他后关上,短短一阵光亮转瞬即逝,锦屏在黑暗中认命地合上双目,她在他心里掀不起半,哪怕了这样背叛他陷害他妻的事,他看她的神也没有一丁受伤失望,有的只是冷漠,和在上的鄙夷。

她不知,那是都夏裴夙憋死憋活装来的,他中怒火滔天,要不是行自制,活生生撕了她的份都有,但明鹪还在别人手里,得稳住,不能发癫,先救老婆最要

他就这样带着靴上的血迹去赴约,十条手赤红指印,与禅寺里的祥和清净格格不。对方份尊贵,数不清的侍卫扮作香客,散落在各个角落,一个个堂而皇之着刀。

夏裴夙两手空空,单刀赴会,跟随小沙弥绕七绕八,被带到一隐秘的禅房,等他的人正坐在蒲团上,好整以暇喝着茶,读着书,听到通报,抬起来,对他微微一笑。

见到掳走妻的仇敌,侍郎大人先得恭恭敬敬向人家行个大礼。

“微臣夏裴夙,拜见二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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