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平衡(1/2)

失去平衡

【序】

这是一个都市喜剧故事。

那天是一个平静的傍晚，我结束一天的工作，匆匆往地铁的方向走去。

与天气预报显示的不同，风中有的雨的气息。敞开的风衣了不期而至的思绪，在人行上横行，我不得不拢了拢外的两边，试图抱臂

大的轰鸣声就是在此刻传来的，声音的力量让我们脚的土地也跟着震动，短暂地不稳了一瞬，就听到了远刹车与碰撞的嗡鸣。

一切在此刻失序。

不少走在我前面的人开始逆行，连带着我也被撞了一。有几个从地铁冲上来的人正举着手机，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可以轻易看到那个冒着烟的地方。

我记得是个研究所。

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会有组织过来疏散人群。我抓住衣兜里的手机，没有和其他人那样拿来，而是低从三三两两的人群中窜去。

我跑得并不快。相反，思绪很，事实上我也不知该去哪，总之不是地铁站

响。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聋了，意识地张了张嘴。

警笛声这才迟迟响起，我看向研究所的方向，那里已经是冲天的火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难以启齿的，无法形容的烧焦的味。我开始逐渐听到尖叫声与哭喊声，但是那些都特别远。

现在离我最近的，是两个摔倒在地上的人。

那个大的倒在地上，背朝着我；我只能看到破碎布片模糊的血，无从判断他的生死。而那个小的看起来好像要好一，他勉撑起一手臂，对着我转过脸

救我。

应该是这个型。

我手忙脚地把手机拽来，拿反了，密码重新输了三次，终于把报警电话打去，磕磕报完了地址，我半蹲在地上，试图汇报更准确的信息：嗯，没死。

在我把手从大的那个脖上挪开时，小的那个猛地拽住了我的手腕。我脑里也想不到别的，就着他拍我的动作安他：没死，没死。放心。会有人来救你们。

忘记什么时候电话挂掉了。小孩一直抓着我的手，我不知他伤到哪里了，总之看起来足够狼狈；大的那个奄奄一息，我说不清，可能是他的父亲吧，所以他很着急，很害怕。

我忘记等了多久，应该其实没多久，救护车就来了。担架先抬走了大的，要抬那小孩的时候，他握着我的手忽然松了一，接着又想抓着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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