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梨hua院里听罗成 玉兰曲馆助知音(1/2)

第五回梨院里听罗成玉兰曲馆助知音

话说自从桑家班来了以后,玉兰的是一天比一天好了,看起来与往日无异。聂达欣喜万分,也不知他如何劝说,那桑济生才收了他一笔银,给每个孩置办了一新行,又买一些田舍租去,算是自己未来老了唱不动后的一个退路。刘氏安排新修优伶曲馆供戏们居住、练功。或许为报聂达不介怀份之差的知遇之恩,桑济生每日主持手练也更加上心了。

看戏的,只怕是玉兰小。要说是看戏,不若说是看那李靖。每日总几折看来,就算无人陪伴,自己也要看上三场,还总把那放到最后一。与桑小凤搭戏演红拂女的小旦本来名香兰,因冲撞小名讳,改为香君。这小旦年仅一十三岁,五岁起了戏班,基本功很是扎实,虽年岁尚小,模样却得很开。艳夺明霞,朗涵仙。正使玉环失,杜女无华。纤音遏云,柔。戏中与那李靖私语喁喁,真痴儿女矣,诉一片衷,劝诫夫君言语切切。温柔旖旎之中,绮丽风光之际。看得玉兰只恨自己是个千金小而非那演红拂女的戏了。对这香君又妒又,倒也不少一起打赏她们二人。

话说这聂家寡嫂王氏育有二,大的叫聂延烨,只有十五岁,外号,只因他脑袋愚笨,小小年纪学业不上,还偏好女,好玩小官,不少,却是个石榆木脑袋;小的唤作聂延翰,只有七八岁的光景,看样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聂延烨仗着叔叔的名声,把这京城里的小官都勾搭了个遍,却听闻叔叔家新买了个戏班,戏好不说,更有个台的武生名唤漱芳,模样一绝,唱绝京城,心里又开始犯了浑病,便也拿了几上聂达府上拜会叔叔。

聂达虽说不兴上次王氏的指桑骂槐,却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心疼侄这个本家血脉,便也兴兴接了礼,又安排他吃过茶饭,便叫玉兰带他去后院看戏玩耍。幼年时候聂延烨时常欺负玉兰,大后也看这个堂容貌楚楚,态度可怜,便也收敛了,那毕恭毕敬的样倒是还有些殷勤。玉兰自从见了小凤,便对这些俗男人一概不理,二人一个尊敬,一个冷淡,倒有些可乐。

方才在看台坐,便见小丫鬟捧着戏折来了,玉兰谦让:弟弟,你先选几折你听的罢。聂延烨混迹在优伶之中,怎会对戏曲生疏?只是他并不知哪一是那漱芳所唱,故也假谦虚:我是客儿,还是好的来看。玉兰,想那,却不见此曲,便问:漱芳怎么不演?丫鬟笑:小,漱芳说小日日都看她演李靖,只怕小厌了,说她今天就演。玉兰脸上微红,心里暗喜,忙:那便让她演一折来看看罢。

丫鬟退,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便听得奏乐起,几个童生上场舞了一开场炮,不再赘述。只听乐起,一披巾挂帅少年郎从幕后走,果然是惊为天人!披黄金甲,一丈来翎,背负双龙纹剑,如荼如火,如锦如云。正是:如冠玉如珠,倚文章七步诗。锦绣心能脺面,山川秀丽见丰姿。好一个骁勇善战的俏罗成!这戏又说的是罗成负伤苦战,故虽鲜衣豪气,却面带愁容,更添一分俏。聂延烨痴病顿犯,小凤还未开腔,他便站起来喊好,抬手就赏银,叫丫鬟端着儿送了过去。

小凤不看那金银,把那姿一转,两翎衔在中,摆个定场的架势,唱:金枪至在鞍轿。临阵上并无有文房四宝,宝剑,割战袍,修书安。钢牙一咬中指破,十指连心痛煞了人!上写罗成奏一本,拜上了秦王有的君。尉迟恭在床前染重病,无人挂帅统雄兵。三王元吉挂帅印,从清晨杀到午时整,午时杀到夜黄昏;连杀四门力已尽,北门遇见小罗,多多拜上秦叔宝,再拜上朝中各公卿。千言万语话难尽,血于袍短写不成。一封血书忙修定,儿去至安搬救兵。

玉兰不聂延烨痴傻模样,自己听得也如痴如醉,看那唱词唱的可怜,也忍不住落泪几滴。戏唱罢了,小凤碍于有宾客在,便没有上前拜见小,兀自到后台更衣了。聂延烨趁着玉兰不备,悄悄溜到后台去了。

聂延烨悄悄掀开珠帘,只见那俏罗成妆容未卸,刚坐喝了几。近看来威武英气,意气风发少年郎,却又看那颜就像粉和了姻脂,勾匀搓成,一弹就破的。另有一清气,在眉梢角里。更加心猿意,上前就一把抱住了。

小凤一惊,回手就是一拳,正中那聂延烨面门。疼得聂延烨诶哟诶哟几声在地上。小凤这才看清原来是小宴请的客人,冷笑:贵公不在台前听戏,来后台作甚?聂延烨缓过神来,才发觉此人竟是个女人。更是被迷得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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