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1)

溽暑过后漫的假期辅导也结束了,升上三的学生们课程中再没有育、术、音乐等适科目的选择,毕竟除了已然确定要选择其馀多元学的人外,在如今的社会风气大多数学生仍在不同类组划分里拚博着所谓的重学科。

叶希对此表示嗤之以鼻。

并不理解这样的教育环境如何能塑造真正在各领域方面适才适用的人了?

但更令他不悦的是即便他的球技与无数得奖证明已经让他确定自己能被保送到极好的大学,为了在考试中越过某个特定的平线,他仍不得不日日和这些埋首苦读的同学们一起待在狭小的教室着炎夏未过略显炎的风听着黑板上未曾稍停过的讲解声,却怎样也不能在放学前见上一面他漂亮到让他总看一了的人。

呃啊,他该死的想他了。

撑着顎向窗外看去的少年这般叹息,但一秒目光随即被场上一个瘦漂亮的去了目光。几乎是瞬刻间少年就原地復活,神振奋地将台上与周遭的动静拋去了九霄云外,视线与脑海里都只能装满污意地凝视那人。

打量起自家小老师包裹在育服里的修翘圆的双实微陷的腰腹,叶希不自觉便了起来,他低低看着那人一丽过腰的发随风舞起,不得不继续痛苦地煎熬着这没有吃的日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啊啊啊。

满脑都是如何自己人的叶希表示这生活真的不能好了,他好想现在即刻衝楼将老师压倒然后他!狠狠地他!必须!立刻!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画面就觉得鼻血上涌的少年边翘起了间的变化遮掩住,边继续毫不敛收地用那灼的视线追随着正指导学生的頎影。

把那清冷的青年无助地到哭也好、被他女王似地命令自己动快也好,怎样的白久怎样的小老师他都好喜好喜,可是真的不是他虫上脑但上次开荤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不怪他满脑都装这些有的没的七八糟的想法唔。

为一个正值青年华的十八岁少年叶希觉得自己会憋病来,可想起昨日自己死赖脸啃上对方古铜肌理分明的腰腹时那人凤眸瞥来意味的目光,他又觉得自己其实不是真的不能忍(连擼都没有的那忍)──

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呃虽然好像不是这样用但他的小老师会这样让他吃素的原因说白了,也是为他好,他漂亮清冷丽可瀟洒帅气凌厉温柔所有形容词都不怕矛盾的天底最好的人是要他把成绩提上来,不要始终踩着即将去的那所大学开平线勉飞过就觉得心满意足什么的。

──叶希,听话。

想到当时认真说着这句话时白久微抿的脣角专注凝视他的清澈眸,哪怕知话语带有侵犯独立的思想是缀满了控制的发言,叶希还是可耻地觉得在人面前自己甚么都甘之如飴,甚至他不得那从来都安静漠然的青年天天对他提任何要求。

……天呃我怎么可以这么抖。

叹了气叶希瞬刻间就宛若变了个人似地把方才那些猥琐行径与思想全数敛收了起来,他是狠狠了把大让自己痛到萎去痛到清醒不少,随后对六层楼之远的人满心满念地看了最后一,这才百般不愿地拿起桌上本放倒了的课本,将讲台上老师方解完的答案抄上题本。

……咦?

……等等。

其实好像也不是很难?

赫然惊觉这个事实的少年立刻咬,为了成绩提上去后天天吃一天吃好多次好将来,他决定好好地衝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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