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1/2)

上回书说,婉梅因伤心过度,竟一病倒了。宝儿日夜劳,婉梅看在心里,更动在心中。不由叹,我虽说家世富贵,爹娘疼,却前世不修,生得是个女儿。若是找了个寻常夫家,倒也可和和,只可惜我命不好,被当傀儡囚禁在这中。恍若金丝雀被缩在铁笼之中一般,想飞飞不,想死死不成。这一生从来由不得我自己主。昔日与那皇帝哥哥相敬如宾之心早就冷如死灰,再不复燃,边又有个如此娃一心一意,若再不动心,只怕是个草木之人了。偏生只准那男有了自家婆娘还喜龙之好,就不准女有磨镜之。自己被囚禁一年有余,不如一回主,痛痛快快和自己心之所向之人在一,倒比还对那臭男人有幻想来的畅快。

心里打定主意,婉梅对宝儿态度又亲昵许多。倒是宝儿总是红着脸羞答答,不敢再似从前放肆。

婉梅好了大半,宝儿也仍旧持把羹汤喂给她吃。婉梅靠在榻上,看人儿小着那碧粳虾仁粥,纤细的手腕上一只翡翠镯,摇摇晃晃,更衬托得肌肤胜雪,十分可。婉梅:“我自己吃便是了,哪里劳烦你这样天天伺候着哩。”宝儿却蹙眉:“傻,你且躺着就是。”便舀起一勺粥送到她边,婉梅笑着说:“我不想吃。”宝儿哄小孩似的:“,这粥可是我早上亲手的,这红红绿绿的,看着可,吃着更甜,吃一再说吃不吃好么?”婉梅却轻轻抓过她的手:“只吃这一遭有什么意思?我亦不能日日吃宝儿的东西,也不能常常与你作伴。活着忒没意思。”

梁宝儿一愣,登时明了其意,俏脸绯红,把粥放到一旁,把这温香玉抱在怀中:“说的什么傻话。我,我只是担心姊姊只喜男,我不上姊姊。”梁宝儿上馥郁阵阵,婉梅更了几分,亲了亲她粉脸:“傻瓜,你劝我一番婆心,我早就领会。什么男人,不过是叫我们女孩不由己,我从前痴傻,一心以为帝王有真心,却错过妹妹一番真,心里悔过了,这才来恳求妹妹原谅。”宝儿心,也忍不住亲她:“傻,我怎会恨你?我你还来不及。”婉梅本以为她会再说些喜人的话儿,却不料她端了那粥一脸认真:“再怎么也得吃些东西才好。”婉梅掌不住噗嗤笑声,戳着她脑门儿:“蠢材,蠢材!”又扯开自家衣裳,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一雪白玉横呈,看得宝儿心里被那炭火烧着一般。

人侧卧榻上,双目,素手招招:“傻瓜,怎么不来?是我不么?”“得我三魂七魄早就没了。”梁宝儿忙上去与她亲嘴儿,婉梅被她一番痴痴傻傻的样逗得直笑。二人亲昵一阵,宝儿却:“我去换衣裳,更叫姊姊喜些。”说罢丢开手,兀自更衣去了。婉梅好奇,掀开幔帐想看个清楚,却被宝儿吆喝回来。只得作罢。

幔帐掀开,婉梅差认不面前人儿是什么人。看他鬓若刀裁,眸若秋波,一崭新蓝袍,不要说男中没有这样俊俏,就是妇女中也寻不这般丰姿!若不是张一句还是宝儿声音,婉梅甚至怀疑这是个宝儿引来的小官面首。婉梅红了脸:“好端端的,换什么衣裳?”宝儿拥上来与她亲嘴:“我想这样姊姊更我些。”婉梅心动,抱着他亲了又亲,二人一同到床笫上。

宝儿也不脱衣裳,光脱了儿,婉梅更是大吃一惊,看她竟是一尊宝——生得与男无二,却比那皇帝还更大几分。以一红绳绑在腰间,不仔细看去,仿若真是在她上的一般!壮着胆伸手去,竟弹弹,不像那坊间传闻的角先生的,一不留神就伤了女儿。婉梅红着脸啐:“妹妹哪里来的这些?拌作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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