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1/2)

一月禁足时间已过,昔日被戏谑床婢女的宁姑娘,居然摇一变成了最得圣的怜妃,自然许多妃前来请安拜见。礼品满了一间厢房。雪儿忙前忙后清礼品单,婉梅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喝着她沏的茶,这茶据说是雪儿特调的,也有容养颜,滋养女的功效。婉梅最喜它味回甘,气味芬芳,自然十分中意。

茶盏,婉梅:“雪儿,梁人送了什么?”雪儿查了查礼品单:“回娘娘话儿,是一个自制的香包。”婉梅前一亮,忙:“快拿来我看看。”雪儿有些不解,其他娘娘送来的礼品皆是什么金啊玉啊的,最次也是玛瑙和珍珠一类,却不料这怜妃娘娘最中意的居然是个不值分文的小香包。想着,旋拿了来双手奉上给婉梅。

婉梅一看,那小香包无比,上面绣有一朵栩栩如生的栀。嘴角忍不住带上一丝微笑。其他文人墨客,皆是最崇拜什么一类,说是风骨清,值得尊重;女牡丹芍药一类,芍药艳,牡丹尊贵。可这婉梅最,一大朵一大朵开在枝,看着喜人不说,气味更是香甜烈,如同自己的一般。自己只和宝儿提过一嘴,没想到她还真是记住了。拿到脸一闻,果然是栀的气息。不知她怎么的,比起栀烈,这香味似乎还掺杂了其他的材料,倒是沁人心脾,安神定心。

这婉梅正在品着香气,只听一小:“怜妃娘娘,梁人求见。”喜得婉梅拍手笑:“好!说曹,曹到了!快快请来。”遣走一众女,只自己在屋中候着。不过一会儿,从外面飘飘然来一人儿,笑倩兮,整鬓一自一若,态有馀妍,见了婉梅便拜:“见过怜妃娘娘。”婉梅羞得忙去扶她:“叫这些劳什什么?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再无他人,这些虚礼不必再行。”梁宝儿掩嘴笑:“我只升,心里应是喜,怎么还谦虚起来。”婉梅无奈笑:“妹妹可别要打趣我了,我是怎样境,你也不是不知。”

梁宝儿收了笑颜,正经:“不愿意,我再也不说了。”说罢,拉着她的手:“忙了一上午,一定是乏了。我与榻上说话儿可好么?”婉梅应着声,与她拉了幔帐,一同躺在榻上。

一时间床笫上,两个人脸对脸,手抱着手,低语怯怯,竟有些暧昧。婉梅红了脸坐起来:“得慌,我去叫雪儿拿些冰来。”却被梁宝儿拉住:“我去给拿,让那些丫什么?”婉梅刚想说什么,宝儿却已经起床去了。

等候片刻,透过那幔帐隐隐约约看有人走来,便唤了一声“宝儿”。梁宝儿并不答应,一只素手撩开帘,竟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婉梅登时脸上更红几分,又惊又羞:“宝儿!你这是什么?”梁宝儿耳尖发红,说话也有些磕磕,却仍壮着胆抱住那幔帐里的人儿,把一张芙蓉玉面埋在女脯之间:“,我想你想的好苦。”婉梅被她这一抱,更是脸红心,本想将那人儿推开,却不住抱住了怀中人儿躯。不由得端详起这人儿玉来:躯袅娜,态度娉婷。鼻倚琼瑶,眸。眉不描而自绿,不抹而凝朱。有女温柔,也有男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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