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1/2)
不知不觉,已然是午夜。
看那床笫上一对璧人,雪白的白对白来红对红,床笫上一片荒唐。
婉梅在那男早已微微,香汗淋漓,云鬓松散,星眸迷离。一双白松松的手臂搭在男壮的肩,若不是被他扶着,只怕更是一团。
,婉梅虽无名分,却俨然成了这后新。似是真动了心,那皇帝把她留在侧,真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夜夜临幸,日日疼,吃穿用度,皆是贵妃的规格。甚至因上次对太傅不敬一事当朝走皇位亲自赔礼歉,又差遣太医时时更太傅伤,好药都用上疗伤,算是把礼数尽了。哪怕需要拉拢朝中官员,不得不临幸其他女,也一定不会在妃寝中多停留。一时间,婉梅也有些恍惚,看不清帝王待自己是好是坏。不过如此囫囵度日,倒是少了些愁苦。
只是俗话说树大招风,圣上如此临幸,自然惹得那后妃中怨声载。尤其新晋的妃,明明算是和婉梅同期,但大都甚至皇上的面儿都没有见过。皇上求之不得,更有理由将这人儿放在自己边,轻易不得示人。
躯被人往上一抱,翻了个面,婉梅这才回过神来。肚儿中存了些,这样一折腾,险些漏了来,惹得人呼连连,更是龙心大悦。“婉儿,你忍着些。朕如今便与你耍个好玩的。”婉梅不明,小手抓住枕,回眸声问:“什么好玩的?”看她神态懵懂,意志翩跹,更有一番可,皇上不觉得浑上火难支,搂住人玉颈亲了一个嘴。婉梅较他量小,如此姿势不好亲着嘴儿,也就勉依从,二人上边亲嘴,边把那龙抵在雪白玉上挤挤。
借着那昏暗灯火一看,滴滴一抹蛇腰,白生生、嘟嘟一片玉。掰开那,映帘的便是那粉红后,正是说还休,苞待放的光景。男轻轻拍打着这宝:“婉儿小儿十分独特,就连这后也艳动人。果然只有朕这样真龙天才得上婉儿这样的人儿。”婉梅面羞红,似是知他要作甚,挣扎几:“皇帝哥哥,放着正门不走,何苦走后门?叫人家受罪。”男人细的手指却已经探到后,细细着,不料这一,倒是叫婉梅如坐云端,和前的觉完全不同。又酥又麻,羞中带。皇上后佳丽三千,早就是采的老手,知她心动,暗:这小娃没想到后如此,倒是奇也怪也。
不容多想,那龙早就得发胀。索跪在女后,起龙,向那柔的后中便,好似抵在棉堆里一般!无奈婉梅是个闺女,又生得两张名,前有小,久不松的;后有后俏,不容易,更难。了好久,还未去,只得了许多唾涎在龙上面,又用力了几,才算将。圣上素来闻人说龙之好后极秒,又想与后妃尝试,不料那些女要么在床笫上木木讷讷放不开,要么千百媚,和那青楼女无二,倒是没有怜惜之意。不若这人,柔弱无骨,滴滴,羞涩中又带几分风。一声声皇帝哥哥更是。于是又狠命一,却无法。倒是婉梅哭:“皇帝哥哥,疼!”
那时婉梅在,被皇帝压在上,早已心慌意,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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