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国之垢(1/3)
这房间只留了一面小窗,剩的窗都被钉死。
今日跪着诵读了四个时辰的经书,崔岫云着酸痛难忍的膝盖坐在床边,听到了窗的落石声音。
“接着。”
窗外是季天风的声音。
他只能从那的窗半张脸,扔了几服膏药:“你这膝盖照此去必定落伤,用药会好些。哎,你也真是倒霉,遇上这档事,这天象恐怕是要害苦你了。”
在季天风的,白日里,天边一颗白星仍然耀。
自从那日崔岫云砸了佛塔的门,里的财宝被闯去的捕快们发现,这财宝的来历还没解释清,第二日天上就现了异变。
天边那颗太白金星从黑夜到白天都变得清晰可见,瞬间引得人心惶惶。
太白金星在白日里现世,在传闻里是国朝将的预兆。
人都说罗鸣寺里一个疯了的女香客砸了佛塔的门才引了这妖异之象,她知外面的人已经说了不知多少次要拿她赎罪的话。
不过至今皇帝也没这个令,只是将她这个发疯的香客关在罗鸣寺里,每日跪着诵读经书以求平静,少则四五个时辰,多的时候六个时辰也有。
“太已经回京了,回京路上又有人拦想陈冤,但他回京叁日了也未提起过罗鸣寺的事,大概是真的不想了。你是白搭了。”季天风靠着墙嘟囔着。
赵钦明命人将她关起来时,蹙眉着她的冷声问:“你非得如此我吗?”
她垂着眸,没有看到他决绝转时的样,叫了声“殿”,他也没有理会。
此刻她只是看着太白金星笑:“,你知离失所,为人仆的境遇是如何的吗?”
“知一些,但你又没经历过。”
她撇撇嘴:“那就当我是善心过甚吧,这世上的无辜之人都不该遭这些劫难。”
那颗星晃得她,她凝神问:“,你会天文历法吗?”
“会一些,在连山时,除了国事战事,什么杂东西我都学。”
“我有个办法,能让你被陛请去,”她敲着墙,声音并不颓丧,反而带着笑意,“不过到时候你得帮我一个忙。”
季天风刚走,她的窗又掉来一包东西。
隔着油纸包闻了闻,是油酥的味。
“谁啊?”她问了,良久也没有人答话。
她都准备坐回床上了,才听到窗外男声说:“我明日启程走了。”
是络素。
他们都不知捡什么话说,她也懒得问他如何知她就是那个疯了的女香客。
“我没事,你走吧。”她轻叹说。
络素“嗯”了一声后说:“你家中一个叫柳叙的人让我带话给你,问你如今是何打算。”
“没有打算,你让她帮我照料好母亲就好。”
想要骂她脑不清醒的话在嘴边,络素没说,怕她难受就说些无关要的事闲聊着。
“这柳叙同你们家是何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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