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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第四十五章 溺

夜人静，司空灵抱着被掀开厚重的布帘，秦潇睁着正躺在床上。

“师傅，灵儿想要和你一起睡。”也不等秦潇答应，司空灵径直走过去，摊开被，一栽向床。

秦潇移了移，给司空灵留了一半的空位。

军营里的床不大，两个人躺在一起有些挤，不过司空灵却觉得格外温，一呼一之间满满的全是师傅的气息。

“师傅，我们以后都一起睡好不好？”司空灵钻师傅的怀中，紫兰般明亮的大睛里溢满期待。司空灵想要守护在师傅边，一旦秦潇妖化丧失理智，她能尽全力及时阻止师傅伤及无辜。

“夜了，睡吧。”秦潇温柔的了在自己拱来拱去不安分的小脑袋。

“师傅，我睡不着，你给我唱首歌好不好？”司空灵闷声闷气的撒。

也许是知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最近秦潇对灵儿特别纵容溺，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冷风，只要有你陪……”

很多年后，司空灵依然记得那个月明星疏虫儿飞的夜晚，秦潇轻哼着舒缓的旋律，那仿若从天国传来的乐曲伴随着自己沉沉睡。如果那时的司空灵知，那是秦潇最后一次为她哼眠曲，她一定会忍着困意专注地倾听上一夜。

司空灵了个噩梦，她梦见秦潇死了，荒凉的坟墓旁扔满了石和臭，除了自己没有人来祭拜她，冷嚎嚎的凄风里，司空灵隐隐约约听到了谁的哭泣声，转一看，哭泣的人竟然是自己。

司空灵哭了，哭得很伤心，从噩梦中惊醒后，她绪失控的抱住秦潇的脖嚎啕大哭，夜的风凉凉的，秦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鲜血溅洒在被单上，红刺。

“我不要你死，我不准你死，我不要……”一连串的泪珠滴答在秦潇的脖上，沿着亵衣里侧顺而。当麦莫告诉司空灵，秦潇只剩不到一年寿命的时候，她便陷在神崩溃的边缘，痛苦得不能自已。一年的时间太过短暂，她明明想要和师傅携手共度一生。

“灵儿，你要接受这个事实，每个人都会死亡，师傅不可能陪你一辈。”秦潇从不畏惧死亡，对她而言，死亡更像是一解脱，这一世，她犯太多的罪，欠太多的债，辜负了太多的人，如果死亡能够偿还和弥补，她甘之如饴，“如果世间有回，一世我们一定能够再遇见。”

“不，我不要什么虚无渺茫的一世，这一世灵儿就要永远和师傅在一起，相守到老。”执之手，与偕老，她的要求不，只是想要和师傅一起慢慢变老，心里念着彼此的名字，回想她们年轻的日。

秦潇苦涩一笑，心中五味陈杂，原本无所谓死亡的潇洒剑客，如今却有了牵挂和不舍。如果可以选择，她也想要保护灵儿一生一世，可是她的真的是越来越糟了。

平静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幻羽信使捎来了墨霜提的易，一个人的命换九千人的命，这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这个消息在楼兰军营里砸开了锅，赞成之声连成一片。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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