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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见，当年的小孩竟然成了一个安安静静的男了。

“你来这里是为了救死扶伤，救济天的？”司空灵理所当然的问，医者父母心，神医的理想大同小异，都是这之类的。

“不，”麦莫显然不同于常人，他是鬼谷老怪的弟，鬼谷神医是个尖酸刻薄的怪老，解救天人这空话大话对他而言简直是个笑话，“我来这里是为了兑现诺言的。”

“什么诺言？”

“大后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灵儿。”

“……”司空灵瞬间石化，她早就忘记这事了，她以为烧麦也忘了，那时年少无知，天真浪漫，七八年过去谁还会记得？司空灵不知，整整八年的时光里，麦莫从未忘记她，儿时的惊鸿一瞥，成为少年心中永恒的刹那。

“你能不能替我看看师傅的伤？”司空灵没有忘记到这里来的目的。

麦莫一脸为难的表，“我师傅定三不救的规矩，第一，欺师灭祖者不救，第二，弑君叛国者不救，第三……”

“第三不救姓秦名潇的人，这三条规矩明里暗里都指向我师傅，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救！”司空灵接过话，气得转就走。

“灵儿，你别生气，等等我！”麦莫急冲冲的追了去。

麦莫为秦潇重新包扎了伤，离开营帐后，他一脸凝重的对司空灵说，“龙血里有剧毒，中此毒者，假以时日会幻化为妖，失去神智，变成喜杀戮的怪兽！”

“怎么会这样……”司空灵脸煞白，神涣散，怪不得昨夜师傅不受控制的杀了那么多人。

“灵儿，她作为人的本在一天天消失，作为兽的本在一天天增，总有一天她会失去所有的理智，连你是谁是记不清，变成不折不扣的杀人狂，祸害天的妖孽怪！灵儿，趁现在她受了重伤，赶快杀了她，以绝后患！”麦莫并不是危言耸听，他通医术，毒术，知秦潇所中之毒没有解药，变为残暴的妖怪是她唯一的结局和宿命。

司空灵沉默着，一言不发。

麦莫继续说，“更何况她还有其他两无药可解的剧毒，绝对活不过一年，早死是死，晚死也是死，现在结果了她免得伤及无辜。”麦莫怂恿着司空灵杀了秦潇，因为对司空灵来说，秦潇终究是个祸患，甚至有可能危及司空灵的命。

“我知，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她快死。伤及无辜？难她就不无辜了吗？她承受着别人的过错，受尽天人的辱骂，如果不是为了救你们，她怎么会中妖龙之毒，她击退了怪，却没有一个人激她，你们恨她，诅咒她，一天到晚都盘算着杀了她，她难不无辜吗？你说啊！”司空灵的绪很激动，她的心好痛好难受，她为秦潇到愤恨不平，她为师傅到心酸难过，她剩的日明明已经不多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她快去死？！

“就算与全天人为敌，我也决不会让你们伤害她一丝一毫。”司空灵拭去角的泪珠，神定。

“灵儿……”麦莫无奈叹气。

妖龙之事惊动了蜀山，蜀山派弟宇文浩山除妖，此妖不是指龙，而是指中妖毒即将化为妖的秦潇。

“你要除掉师傅，除非踏过我的尸。”赤霄剑挡住了宇文浩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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