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梁子 (野外 h)(1/6)
结梁(野外h)
01
谢玄遇被从诛仙台上踹去之前,是九重天上最严苛的神祗。
他是被月老踹去的。因为自从谢玄遇接任司命星君,就以一己之力拆散了许多仙凡眷侣,以破坏天规矩为由,将他们或判重回,或关天牢。众仙怨声不绝,其中尤以月老怨气最重。
月老气不过,就去翻了谢玄遇的姻缘薄。一翻不打,却发现了一个惊天漏:原来这位神祗是东皇太一劈开天地时的上古神剑所化,天日久炼得人形,虽然生了个俊俏的壳,里却依然欠缺七六,自有意识起就被养在九重天上,别说是劫或是天劫,就连凡历练都未曾有过。
于是月老就修书一封,告到了天帝面前。
天帝虽不舍得谢玄遇这个青年才俊,但无奈众议汹汹,也只能泪同意批了让他凡渡劫的奏书。
谢玄遇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直到站在诛仙台前,才恍然大悟地看向后的月老:
你想让我死?
月老微微一笑:
仙君,老不想让你死,只是想让仙君一回凡人,心有七六,受业火煎熬,尝尽而不得之苦,才知从前仙君抬抬手就毁掉的,究竟是别人多珍贵的东西。
然而谢玄遇没听完这句话,更没时间辩解,就被踹了去。意识模糊间,他听见月老最后一句话在空中回:
人不是神仙,一辈可是很短暂呐。
02
谢玄遇睁开,发现周遭的一切都起了变化。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他自己。
仿佛五都被重新开启,他能听见鸟语,闻见香,认识草木鸟兽之名。腔里有东西在温动,血在周汇。
这是人的觉。他呼一气,觉得人好像也没有九重天上的仙友们说得那样可怖。
月老没有清除他在天界的记忆,或许是想让他刻悔过。可谢玄遇原本就是个随遇而安辱不惊的,就算变成了人,这一也没有太大改变。
但后来他才发现,他想错了,大错特错。
他所降生的原本是清贵世家,但在几次改朝换代中逐渐失势,到了他这一代,已经凋敝得只能寄人篱,父母早早过世,他只好独力承担起照顾上的重任。谢家虽然凋敝,但也是个望族,外面看上去兄友弟恭,关起门来全是肮脏生意。为了几两碎银,或是几饭,各个旁支亲戚恨不得把自家女儿洗剥净了放到他床上。更别提兄妹,叔嫂通,待家仆等等丑事。
十八年后,谢玄遇经过世态炎凉的淘洗,已经变成了一个擅察言观,拥有七窍玲珑心的青年,却依然带着九重天上的洁癖。他现在觉得月老这招实在太狠。如今的他五锐,原本能看开的事,现在怎么都看不开。
于是他这嫉恶如仇的病成了心,不能将边的丑事剔除净,他就移到案卷中,一心想着考去刑,拿回他熟悉的判官尺与生死薄。努力了一年,谢玄遇中状元,红袍游街,风光无限。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这一趟渡劫快要渡完了,谁知才刚刚开始。
03
三月,安,龙首原。此时是闱放榜、状元游街的日,也是安佳人们踏青游的日。
龙首原上,支着一华贵的锦幛。里面铺着一张榻,朱红锦缎将床榻遮得严严实实,只依稀可见里面有两个人影。
一个容貌清贵、着朱红袍服的男双手被绑在床,上蒙了绸布,上压着一个女人。
他自从刚刚被绑锦幛就一言不发,任由她将他手拴在床,又被了一杯的药酒,此时也只是眉微皱,脸泛红。
女人一时不忍,就低捧起他脸,在他上蜻蜓地吻了一。那味是西域乌孙贡的玫瑰,女人忍不住又尝了尝,尖划过他齿,他的气猛地变,动,明显有了异样。
真不经撩。
女人微不可闻地叹气,不怀好意地向挪了挪,径直坐在他那上面。两人都穿着衫,薄薄两层,挨得时与没穿相差无几。女人也不比他好受多少,男人的东西比想象的大,隔着布料一挪一蹭,就泛。他闷哼一声,手腕绸布收,像是在竭力忍耐。
住手。
他嗓音也好听,像清泉石上。
女人忍不住笑了声。她不能说话暴份,只能伸手摸了摸他的俊脸,接着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掌。
这一掌像是打醒了他。在这个空间里,他没有选择的资格。
她终于费力脱了他的衣袍,发现男人虽材颀,格居然也比她想象的结实有力,竟像个武人。方才怎么没发现?正在犹疑间,他突然了,半褪的袍服瞬时掉落,他硕大的东西径直隔着一层布料卡里,女人猝不及防惊叫声,又迅速咬住了。
那东西得惊人,还在兀自弹动。她又涌一些,端已有一探了,卡在不前不后的地方。
药的作用此时已完全泛上来,男人的息比方才明显重了许多,也得可怕。
女人虽经历过人事,这人的尺寸却是第一回遇见,额上沁层薄汗,一停一停,每一寸都磨得冰火两重天。
他的生得实在好,从薄到结再到宽肩窄腰,此刻都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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