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以牙还牙，以眼还眼(1/3)

“你在哪？”屏幕上突然亮起来的名字让古方狠狠惊了一，她飞速接听键，心急如焚地开。她隐约有了很不好的预，所以第一句并不是问她为什么约，而是直接问她在哪。

曲璟尤抬战战兢兢瞄了一面前两个虎视狼顾的人，觉得咙发，她用力咽了一，死命控制住了哭泣的望，故意用一快的语气，“老师，我今天不能去找你补课了。”

补课？她愣了一，心纳闷，但很快察觉到异常。她一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焦躁不安，用一更平常的语调顺着她的话往问，甚至还故意加了不满。“为什么啊？昨天不是约好了今天过来补课的吗？”

曲璟尤微不可察叹了一声，脸上浮起一丝短暂的释然，她知，老师这么说意味着她多半已经领会了自己的言外之意，于是也就没之前那么惶惶不安了。

“不好意思啊老师，我妈突然来学校了，说是要接我去吃饭，我现在坐她的电动车已经快到校门了，一时开心就忘记提前跟你说了。”她一边小心观察着对面人的反应一边说，尽量放慢语速，希望给老师尽可能多的思考时间。

古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她说的每一个字，一秒也不敢懈怠，边听边从中提取有效信息，等对面的人说完，她确信自己应该已经领悟了曲璟尤的意思。

“好，我明白了，既然如此你就放心去吃吧，我也要忙我的事了。”

“好，老师再见。”

她甫一挂掉电话，手机就被“豪哥”抢走了。

“转过去。”他冷声。

曲璟尤不为所动，不知是不是刚刚那个电话给了她莫名的勇气。

他怒然举起手机朝她砸过去，所幸手机轻薄廉价的塑料材质，磕到她后又弹回地上，然后一动不动。“转过去。”他的声音更冷了，冰冷里还夹杂这一冷酷的浑厚，让人不寒而栗。

她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双手抱在膝盖前，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你很拽是吗？老今天倒要看一看，你的骨到底有多。”

话未落音，他忽地飞起一脚，猛地踹在曲璟尤膝盖上，后者吃痛无力支撑，本能向侧面一歪，脸刮蹭在糙的泥墙面上，殷红的血珠霎时冒了来。她意识用手去摸，肮脏双手一碰到伤便勾起生痛，她瘪瘪嘴，鼻忽然一酸，泪珠差坠来。

“阿豪，别再伤她的脸了，这么明显一就会被老师和同学看来。”“军师”又一次站来劝阻他，神比上一次要肃穆得多。

“好啊。”他冷笑着应允，神一凛，猛地挥起手中婴儿手腕的树枝，接连不断打她的肩膀和后背，“呼呼”的声音在安静的室此起彼伏。这两都是被衣覆盖的位置，就算留伤痕也本不用担心，可以随心所施暴。

曲璟尤咬牙承受着凛冽的痛，但并没有哭。这样的事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起初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但越反抗他们越变本加厉，换来的就是更毒的一顿揍。

但同时她又不愿意彻底妥协，每次看到那个鞍前后一脸懦弱的男生，她都会忍不住想，一旦自己真的低，最后肯定就会沦为和他一样的场，扮演助纣为的角。

她也不是没有向班主任反应过这个况，但对方在调查过后却遗憾地告诉自己，这件事他没办法手，因为施暴者的家里背景太大，即便是校都未必方便涉，更遑论自己一个人微言轻的班主任。对此他只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建议，那就是离那人远，惹不起总躲得起。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在老师心中的地位其实并没有那么举足轻重，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一颗能够用来提升学率的棋，能用最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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