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伴关系(1/2)
床伴关系
翌日是晴,香榭大被灼目光笼罩,窗帘被温吞的微风拂起又放,光便滴渗了卧室里。
岳令还在睡眠之中。一夜里醒了睡又睡了醒是常态,通常要折腾到上午十二起床才能勉凑满七个小时睡眠,为此落不少早课,影响到了学业。
她个人而言是无所谓了,但父母太在乎她的锦绣前程,所以表李寒也不得不跟着在乎起来岳令的父母再三恳请为副教授的李寒,一定要在学校多关照岳令。
李寒对于岳令屡教不改的翘课行为,颇为伤脑。
不不是的啊!!!
岳令的梦话黏黏糊糊地说了半天,终于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惊醒过来。猛然坐起时,睛虽然圆睁着却因血糖过低而什么也看不见,岳令在她黑漆漆的世界里试图摸索钟狄的手臂作为力量支撑。
钟狄了解她的健康状况,亦已习惯岳令意识的动作,于是握住了岳令在半空中茫然晃动的手,向她传递自己掌心的温度。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语言的安抚。
两人静默地对视了几秒。准确来说,岳令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钟狄在单方面观察审视她。她的瞳孔颜是很浅的褐,又因为稍有些近视,所以目光看起来更为空,而在她睡醒之时,这空里还掩藏着几分惊惧。
恶意拿烟人的,却是个不中用的胆小鬼,没有一天不被噩梦惊醒。
真想把她这双没过半苦活的柔荑纤手绑起来。把她绑到不得动弹,看她再怎么作恶多端。意识清醒时被迫暴的惊慌失措,比迷蒙醒来时的天然恐惧更有意思。
钟狄恶趣味地想着,并用指尾漫不经心挲岳令的手背肌肤。
岳令一阵胆寒,所幸前恢复了正常,不再是稠到让人眩的墨黑。她嫌恶地从钟狄的掌心包围里手,咙发渴地骂:贱骨。我允许你摸了么?
钟狄对这番讽刺不以为意,只将床柜上的手机递到她面前:你表打了两趟电话。
手机昨晚被岳令设置成静音模式了,来电时连震动都没有,她因此顺利错过了李寒的电话。
岳令没好气:为什么不叫醒我?如果有重要的事找我呢?
因为你太累了。
所以钟狄没有叫醒她。
我累不也是因为你。岳令裹着薄被唰地站起来,一手着被边缘,一手指向卧室门外:去,我要给她回电话了。
站起来那一,好在有薄被遮挡,否则残留的/顺势从/蜿蜒淌,场面实在不堪。
钟狄顺从地离开卧室,合上门的瞬间,听到岳令那一声甜嗲得近乎发腻的,你在忙吗?
完全是两幅面孔。在他面前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在表李寒面前却装乖卖巧上有血缘关系的表,可真够疯的。
电话没打两分钟就草草结束了。钟狄对卧室极不耐烦的来命令见怪不怪,从容淡定地问了句:怎么了?
拉链。岳令背对着钟狄,连衣裙的拉链被她反手拉到了背脊中央,离拉链端还差几分。
腰肢细瘦、背白如瓷,未拉满的拉链与凌敞开的衣裙,浑然构成一幅曼妙图景。
钟狄站在她后,故意放慢了动拉链的速度,愈发燥。
快。岳令急躁地促。
拉不上去了。钟狄语气诚恳地骗她:要不你气试试。
明明可以轻易拉满,却偏要逗她,还装得那么像模像样,让她真的以为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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