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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池白临在军营走动时,老是觉得有一双火的视线锁定着自己,当她扫视一圈,士兵们各司其职,似乎没什么异常。
她面上不显,心里却有几分狐疑。
理说,现在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给自己打上霍以炜的标签了,是谁这么大胆敢觊觎大将军的女人?
池白临走霍以炜营帐,往日般帮霍以炜磨墨。
他不在军营,去指导士兵练了。
可是,背后的目光过于炙,好像要把自己穿。
到底是谁?
在霍以炜的营帐还这么肆无忌惮?
她心里涌起一烈的不安,握霍以炜送给自己的定信就往外走。
关押细作的营帐四周空,只有三四个武艺的士兵把守。
其他营帐都隔的远远的,这么是为了以防有人想要营救细作,借营帐藏。
果不其然,到了空旷的草地上,随后的目光消失了,想必也是怕暴自己。
池白临微微放松了一。
守在营帐外的士兵目不斜视:闲杂人等,禁止。
池白临将霍以炜送给自己的信在他们前晃了晃:是大将军让我来看看细作的况。
两个士兵对视一,迟疑片刻,确认是霍以炜的贴信后,将池白临放去。
未夕双手双脚都被吊在空中,上血迹斑斑,好不狼狈。
听到脚步声,未夕垂着的动了动,瞧见来人是池白临后,她里迸一烈的怨恨。
池白临不以为然地笑笑,好似漫不经心的抛一个问题:大将军让我来盘问你,大家同为女,毕竟外面的士兵们可不会像我这么怜香惜玉。
早在池白临观察未夕的同时,未夕也在暗搓搓的观察池白临,甚至给池白临过不少绊。
未夕剧烈挣扎着自己的双手,好让它们释放来掐死前的这个贱人:是你对不对?!是你跟将军说我是细作!!!都是你这个賎人!
绑着未夕的锁链发哐啷哐啷的响声。
池白临歪着脑袋,一指在自己翘起的樱桃小嘴上了,好似在品味未夕的话。
嗯你这句话让我很不满意。她站在刑旁,慢慢抚摸过一个又一个的刑,我不满意的话呢,就想宣一。
她满意地看着未夕惊恐地睁大双,对未夕温柔:我只想听到我想听的。懂吗?
见未夕不愿合,池白临也不着急,她嘴角擒着一丝浅笑,眸里却是凝聚着冷意。
手拿着一把刑刀,在未夕饱满的峰上比划了一,随即挑开遮挡的衣。
没了衣服的遮掩,小白兔很快了来。
你!你想什么!自己的丰暴在外人面前,未夕倍耻辱。
池白临握上未夕其中一只浑圆,随意了:真是一对漂亮的房啊。
可惜她笑着摇摇,刑刀架在上面,一凌迟着未夕的肌肤,池白临凑到未夕耳边轻声:不说实话的话,很快就没有啦!
刀片一层一层割自己的肌肤,痛随之而来,睁睁地看着从上滴落的鲜血,漫天而来的恐惧彻底将未夕席卷,这是什么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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