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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能……”颜格看着玩店里死寂的玩偶们,眨动了一睛,他的瞳仁,湖一样的绿光芒浮现来。
萧怡问:“你怎么了?”
颜格张开,虚虚指向那些玩偶——
“我愿听得到你们的心声,我愿成为你们的主。”
“我赐你们以造的奇迹,而汝当遵从我的心。”
萧怡刚要询问,就呆住了,她看到那些玩偶亮起了绿的睛,从橱窗里一个个站起来,朝着颜格微微鞠躬,随即它们走玩店,围向倾倒的大车,背起里面的伤员,朝着城市边缘的方向逃离而去。
不止如此,萧怡还看到视线所及之,写字楼前的石狮、公园里的梯大象、商场里的模特一个个从建筑里钻,就近找到了城市里其他的人类,救走了他们。
这个影响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还在不断扩大。
萧怡震惊地看向颜格:“你能模仿卢卡?你拥有了活偶化的能力?”
这座城市就是一座戏台,每个角都有他的唱念打。
一切都是有所注定的必然。
颜格他想起了黎鸦不知何时好像同他说过一句话。
“现在我也开始相信命运了……走吧,去为大圣像‘睛’。”
……
城市的中央起了雨。
雨里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琴弦的音奏在风中淌。
演奏家就像是最疯狂的舞蛇艺人,他闭着睛在大雨里边奏边行,后大的影是他唯一的听众。
音符一次又一次试图洗涤它的灵魂,得到的却都是迷茫与苦痛的回音。
在那些回音里,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易昂判断得没错,只要被万象龙蛇其中的人,都会成为它神海洋的一分。可那些声音太弱了……很快就被它的主意识淹没。
黎鸦听到狄安娜的声音消失了。
它像个黑,外界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是谴责还是救赎,都会被它吞噬。
它将无限胀大、直至填满这个空间,将自己也吞噬。
“该我了,希望我还是你的粉丝。”
唐渊废话不多,走了满是影的雨幕里。
万象龙蛇挣扎的异动稍稍停了来,得到了新的献祭,它继续跟着演奏家的旋律缓慢地移动着。
“在它把我们都消化掉之后,它一定会挣脱你的演奏,多拖一秒,就可能多活一条人命。”易昂说,他观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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