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1/2)

凌晨两半,庄园里家接到电话,开车门把喝醉酒的陈锋接回了家。

霍兴义把人从家手里接过来,郁的神稍有缓解。陈锋喝醉时总是比清醒时来得乖巧,睡得也沉。

待上了楼安置在床上,霍兴义难得不带半杂念,甚至不敢帮他换新衣服,转要走,偏偏袖被扯住了。这几乎无意识的动作,是霍兴义只有在陈锋幼年时才能受到信任与依赖。

霍兴义跪在床边,伸手着那的黑发,像是很多年之前那样。

陈锋睛睁开一条,将醒未醒的困倦模样,用如同羔羊般无害的睛地看着他,因渴而半张开,以

而真正让最后一丝理智绷断的,是从那张嘴里吐来的三个字。

“霍兴义。”

直呼其名在他们两人之间所代表的,是床笫间的如同战争一般的暧昧,两相对峙时的剑弩张,是拒绝也是承认。

霍兴义仍在克制,陈锋反而主动,把他拉上床,再翻骑坐在他腰上,上半无力地,几乎与他贴在一起。醉带着酒气的呼在他脸上,全无诱惑的自觉,嘴角反而带着孩似的洋洋得意,像已驯服了一条恶犬,急于彰显自己主人的份,伸手去扯着那恶犬颈上的锁链。

霍兴义面古怪地看着陈锋,但没有反抗制止的意思——或者说,他光是忍耐就已经费了好大的力气,那还有余力?

或者,权当陪小孩玩闹,即使偶尔过了,也不过是小孩使然,作为辈理应容忍,不该大惊小怪。

陈锋的手指不太灵活地摆着霍兴义的领带,好不容易解开了,拿在手里,才恍然不对似地,转而抓着霍兴义的双手并在一起压,笨拙地用领带一圈圈缠绕上去,在当事人的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接着又皱起眉,不太满意地伸手扯了两,像要把绳结解开,却适得其反。

过了一会儿,他不再纠结领带的松,两手撑着床,低

的发丝垂在脸上,那张极漂亮得意的脸近在咫尺,得寸尺,一步低吻住他……或者说,咬住他的撕扯。血腥味蔓延在齿间,间杂着的香甜气息,诱惑着他把这一整个人都吞咽肚才好解渴。

心脏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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