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哥哥(h)(1/1)

8.哥哥(h)

你好。周衿评论。他开始动,从缓慢到迅疾,房间里响起了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声,啪啪的,咕啾咕啾的,这实在太了。骆荧抓着枕,咬住手指,嘴里不自知地着,很,叫人想欺负。

衿在凿了几十过足了瘾后才又把动作慢来,在此时还有余裕可以调戏她:说什么,宝贝。

骆荧被一句宝贝电得找不着北,眸里的泛着雾气,笨拙地呢喃:啊嗯,周,周

他却不单单满足于对他名字的呼唤。他本就是更贪婪一的再说别的吧,好吗?周衿一地抵住那里的一,动作徐缓。他太狡猾了,每次都用疑问句,却从来不给骆荧第二个选择,他在床上很执拗,无论如何也要达到目的。

呜呜我不知说什么嘛骆荧被欺负得开始哭了,尾音粘腻地拖,用上了小孩撒的语调。

衿诱哄:你知的,乖乖,你知他平时从来不这么叫她,也唯有在床上,这些麻得呕人的话他可以信拈来。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圈,是猎人的伪装。

骆荧确实是知的,每次她说些很叫人脸红的话,周衿都会很起劲。周衿在她里有一没一地磨着,不知是威胁还是暗示。骆荧受不住这慢吞吞的折磨,得不像话,终于语无次地向这位床上的独裁者妥协:嗯,呜呜,不行周我,哥哥,我求你我吧小荧好,那里好,好想被哥哥

实在是太羞耻了。

衿在床上俗得一塌糊涂,跟那些其他普通的二十五岁男青年毫无两样,每次都缠着骆荧叫哥哥,迫骆荧表现激起人凌的幼态。他明明没必要靠这样来获取掌控,可他还是这样了。

终于听到他想听的话,周已经得不行,似一块烙铁,他满足地亲亲骆荧汗的脊背,大开大合地她。嘴里还着说:真乖,那我再用力好不好?

骆荧呜呜咽咽地哭,无意识地,腰已经没力气起来了,沉沉地低陷去,弯得像一张弓,全靠周衿自己掐着她的腰才不至于整个在床上,看她这没息的样,周衿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俯着她耳垂说:乖乖,怎么这就不行了?

嗯不要太久,好晚了骆荧把埋在枕里转移话题。

没事的,明天周末,多几次好不好?

骆荧得更可怜:唔,嗯拒绝的话被周衿的吻截住,堵在她咙里。不知过了多久,周衿动作越发剧烈,她开始痉挛搐,发抖,前一片白,脑里嗡嗡作响,拱起来,一边尖叫一边颤颤巍巍地了。

没用周衿抱怨。被她绞得太狠,也有了一意,嘴不住地啄吻骆荧的耳垂,捣了几十住骆荧的腰来。

的余韵里,骆荧觉到他的刃一寸寸地从她里撤来,于是自行翻了个,泪迷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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