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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帮忙巩固这个封印，明天去听佛法，本尊怎么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柳妄渊语气委屈。

宿问清耳发红，帝尊每次这么说话，他都觉得自己错了。

“帝尊！仙尊！”哭嚎声远远传来，都到了近，哭腔也没断。

崽一个猛扎宿问清怀里，宿问清顿时踉跄，柳妄渊立刻从后面将他扶住，虽知这个小东西伤不到问清，也给不客气地单手提起来，“你多重心里没数吗？”

崽已经成了一只型标准，非常貌的狐狸，此刻正捂着脸，呜呜呜哭着。

忘渊帝稍微拿开它的爪，发现泪跟断线珠般簌簌落：“嗯？真哭了？”

“呜呜呜……”崽越发伤心。

柳妄渊平时逗趣打闹是一回事，自家人如果真的委屈了，他也毫不糊，“谁欺负你了？说，我去平他的山！”

崽哽咽着，难过不已：“山、山脚……呜呜呜，清和园的……嗝，教先生……”

“凡人”柳妄渊问。

崽。

柳妄渊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跟凡人计较什么？说说，到底怎么了？”

事说来简单，崽于一百年前于东面山捡回来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灰狐，若无帝尊，这小东西十有九活不成，对于崽想留个小跟班帝尊没什么意见，就是这小灰狐吧……有儿像是被打残了，脑残的那，绝非贬义，而是事实，反应力慢，修为不见，化形还是忘渊帝帮忙，废了三颗六品丹药！可见已经不是一般的资质平庸，简直可以用“废柴”来形容。

崽不嫌弃，就跟前跟后一直护着。

崽想着笨就笨儿，但是得懂礼法，而帝尊跟仙尊讲述的过于奥，于是崽脑一转，送去了山脚人间的学堂，四五经也是先人智慧，连仙尊都对其赞不绝，崽想着没错。

没错是没错，就是教先生每日留来的课业，小灰狐总是很难完成，即便完成了，也写的一把糊涂。

“东西带了吗？我看看到底多差。”柳妄渊不信邪，吃了他那么多丹药，不至于连个岁孩童的课业都完成不了吧？

薄薄一张纸，大小不一的字简直辣睛！忘渊帝忍着不适摊开，宿问清就站在一旁。

一溜烟扫完，柳妄渊跟自家侣面面相觑，宿问清轻轻摇。

这不叫写的烂，这像是鬼写的，说是狗不通都抬了。

“没关系……”帝尊昧着良心开导：“跟先生好好说。”

“说了……”崽扒着帝尊的膝盖不放手，抬都哭成了：“先生说让赶回家，找个大夫看看脑。”

忘渊帝违心不去了，“……也不是不行。”

谁知崽哭得更大声了。

“可、可是……”小狐狸抹着泪，“这课业是我写的。”

宿问清：“……”

柳妄渊：“？？？”

“小灰字写不全……每堂课我都听了，不应该啊。”崽哼哼唧唧。

忘渊帝有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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