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她(1/2)

只能是她

梁听晚当晚失眠了,想到自己现在竟然睡在梁净怀的房里,尤其是这间房还只有他们两个。脑里一浮现了很多东西,有以前的,也有现在的,七八糟的,怎么也理不清。

迷迷糊糊之间,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隐约之间听见了梁净怀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在梦,直到这个声音越来越清晰,梁听晚才真正清醒过来,陌生的房间装饰,已经耳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梁听晚,起床吃饭。

好,来了。梁听晚掀开被床,走房门便闻见了的香味。

梁净怀正在厨房早餐,梁听晚偷偷地看了好几,才卫生间洗漱。

看着两人的杯牙刷放在一起,梁听晚忍不住地弯起嘴角笑了笑,会好起来的,他们一定能够回到从前的,她正是为这个而来的不是吗。

洗漱好来时,梁净怀已经把早餐都端了上来。梁听晚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他们两都喜中式早餐,梁净怀煮了一锅白粥,粥煮得很稠,是梁听晚喜的那程度。

梁听晚先拿了个包吃,然后用净的勺舀了些小菜,吃几然后再喝几粥,这是她很早便有的习惯。

梁听晚的神不自觉落在了梁净怀的手上,他正在剥壳,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将壳剥落,然后看着那颗圆离自己越来越近。

梁听晚没想到他是给自己的剥的,还愣了一愣,这才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她想象中的,有了偏差。她以为他们再一次见面会很尴尬,他仍旧会像那段时间一样,对她冷相对。可他这样,好像他们之间一直都如何从前一般。

看着我什么。梁净怀也没抬的,只是仔细地剥着手里的

哥,你明天送我去报到吗?

你想要我送吗?梁净怀抬看着她,神淡然。

梁听晚没有丝毫的犹豫:想。

去报到的那天是个大晴天,学校人山人海,闹得很。因为有梁净怀在边,梁听晚的报到程很快就完成了。而后梁净怀带着她到几个常要去的地方走了走,以防到时候他不在她迷失了路。

梁听晚早就听说京冀大学的风景宜人,如今看来也并非空有虚名。走在路上,金黄的光洒落四,两边皆是绿,偶尔一阵风过,树叶便随风而舞索索作响。

许多人一便能看是新生,满脸的期待和兴奋,对这个校园的好奇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

梁听晚连步伐也变得轻快些,两人经过一片湖时,梁听晚听见有人叫梁净怀,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闻杭景。

闻杭景是梁净怀的大学室友,梁净怀本科期间一直都是住宿的,直到上了研一才自己租的房。原本好像是要和闻航景一起合租的,不知为什么又无疾而终了。

闻杭景嚯了一声,快步走近,熟络地打趣:我还以为是梁净怀谈恋不肯告诉我呢,原来是听晚啊。

杭行哥。

听晚什么时候来的?闻杭景一边说着话一边挤两人中间,刻意忽略了梁净怀的神,笑眯眯地问梁听晚。

前天。

前天。闻杭景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哦了一声,然后又朝着梁净怀挤眉地说,梁净怀你不地啊,听晚来了你都不跟我说一声。

你现在知了。梁净怀一看他那浮夸的就知他心里已经转了几个弯了。

闻航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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