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二伯约我去酒店(1/2)
我叫张良,今年二十五岁,是个女的。
不是我想调一别,是因为不是谁听见这名字都觉得我是个男人。
我呢,普通人一个。
独自生活在大城市里,从事着没什么劲儿也不值一提的普通工作,并且定地认为自己这一辈都会过得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平凡。
直到二伯打了个电话给我。
我也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因为这通电话而变得如此天翻地覆。
……
这天晚上我正躺着刷手机,突然二伯的来电蹦了来。
“喂?二伯?”
“我的好侄女儿啊,你把那个给我吧!”
我觉自己都能闻到二伯嘴里的酒气,这老小成天不正事儿就是好一个喝酒,估计这会儿又黏在哪个酒吧的椅上站起不来了。
“二伯你又喝醉了?你就不怕二妈你。还有,把什么给你啊?”
“你赶去园路我常来的那家酒吧找我,务必要把你给你留的那个坠带上。”
说完他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意识一摸,坠在睡衣里好好地挂着。
这是留给我的唯一遗,应该是一颗什么动的獠牙,大概比小拇指短一儿,一是牙尖一是牙儿,微微弯着一儿弧度。
坠我自打拿到手就一直挂在脖上,除了有一次红绳快断了不得不换一条,就从来没拿来过。
这老小惦记我坠嘛?
但是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一趟吧。
首先他是家里辈,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那就是我想从二伯嘴里些话来。
毕竟死后他独自在越南待的那十年是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就是猪也能猜到那十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我穿上白T恤、卡其七分,扎了个尾辫就门了。
这次我是去找二伯,不是和妹去酒吧勾男人,所以没必要把自己搞得枝招展跟妖一样。
小区打了辆车,刚开了还没有五分钟二伯来了条短信,写着:换地方了,你上去园城市酒店2005号房间里等着,有没有把坠带上?
怎么又换成酒店了?!
“带了,不过去酒店嘛啊?”
“一会儿有人去找你,详细的他会和你谈。”
我坐车上一路郁闷着来到了酒店门,等走大堂来到吧台前才想起来份证没带,心里顿时说不来的烦躁。
“您好,我预定了2005号房,但是份证忘带了,能通通吗?”
我微笑着尽量把声音憋得温柔甜些,想卖卖姿,但是一想起我今儿晚上这幅不男不女的打扮,估计这“人计”有悬。
没想到那小哥一愣,表变得有些张,直接拿了一张门卡递了过来。
“没…没事…您去吧…”
我疑惑地拿过门卡上电梯来到20楼,顺着弯弯绕绕的走廊找到2005号房间,去后坐在床边还没来及欣赏几分钟五星级酒店的豪华陈设,只听“滴”一声响,大门被人刷卡打开了。
“你好,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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