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她】安室和晴子(二)晴子我的晴子(1/7)
《安室与晴》)
这很治愈,真的
背景音乐依旧是:问风(gai周延 /吉克隽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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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过去的喜悦,和今日的苦痛。】
【通往你的旧路,早已遥不可及。】
安室透从昏迷中醒来,后脑勺隐隐作痛,大脑像是要裂开一样。
发生了什么?他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反绑在后,他在地上扭了几,然后撞到另一的。
他费力地翻了个,然后看到了同样被反绑着双手的野晴。
是了,他想起来了,最近他因某个组织任务被其他黑帮盯上。虽然野晴已经不再去米町了,但她之前一直站在咖啡馆外盯着他,还是被有心人找上了。他们绑架了野晴威胁他,他有所掣肘,施展不开,一时不察,也中了招。
他全发,视野里,天板的横梁时时低,可能是刚刚翻太过用力,即使躺在地上,他也到有些天旋地转。
看来,他是被注了什么神类药,他咬破,费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晴?”他小声叫着她的名字,“晴?”
野晴没有回话,她侧着躺在地上,背对着他,上还穿着那加了裙摆的中制服,衣着完整,也没有血迹,他稍微放了心。
他费力地在地上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她的正面,她闭着,眉皱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额上冒着汗,呼急促。
看来也被注了药。
他用去她的脸,试图叫醒她,还要忍着眩,分神去解绑着手臂的绳结,他们绑得很,很有技巧,他在药的作用,竟然没法反手解开。
野晴哼哼了几声,缓缓睁开睛。安室透金的碎发蹭着她的脖颈,她还没从满是幻觉的梦中清醒过来。
“zero?”她意识呼唤梦里的那个人。
安室透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开:“是我。”
现实和幻觉混淆,野晴痛苦地了几声,炫目的白光中,那个人的影逐渐重迭上另一个人的脸。然后白光消失,她回到了昏暗又扭曲的世界,看到了安室透。
“……我想吐。”她说,细细的眉扭在一起,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你被注了致幻剂,还有其他什么反应吗?”
黑睫颤抖了一,她说:“你有重影,三个,不,四个。”
她的态度很平和,非常罕见。
“你闭上睛,休息一会儿,我帮你把绳解开。”
野晴闭上,但世界还是扭曲的,她置于漩涡中,仿佛朝倒立着站在天板上。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安室透又在地上扭来扭去了,他了一会儿功夫才挪到野晴背后,然后用牙齿去咬绑着她手的绳索。这个神类药太过大,几乎废掉他的一本事,只能用最朴素的方式脱困。
野晴没有受过耐药训练,比他状况糟糕多了,即使闭着,她也觉得目眩。安室透柔的发不断蹭过她的手臂,牙齿也时不时磕到她的肤,有一次,他的脸不小心碰到她的,十分尴尬地停了来,嘟哝一声:“抱歉。”
她没有说话,抵抗药反应已经尽了她全的力气。噩梦和梦相互缠绕,过往的碎片在脑海里盘旋。她躲在矮小的床底,被安室透抱着走过父母的尸,被河村夫妇收养,知真相,和zero先生互相写信,在咖啡店再遇安室透,知另一个真相,然后和他决裂。
断绝关系很容易的,难的是停止思念和不再回。撂狠话后,她还是常常弱。许多次,她意识拿信纸,展开,写到一半时,才意识到,她已经是孤家寡人了。
如果的人和恨的人是同一个,该怎么办?
但她已经冲动地选择,就被着不能后悔。这样也好,把他彻底忘掉,不要再让那些化脓发臭的恨,那些空中楼阁的影响到她。不破不立,光和希望绝不能建立在虚假的幻影上,要想走过去,还是需要靠她自己。
那天晚上,找了她好久好久的养父母回到家里,三个人坐来,好好地谈了一整宿。
养父说的其实很对,每说一次恨他,那坎就会被化一次。
但走来,并不容易。绪总是会反复,她很早就知了,想要走向那个好的明天,还需要不断的、持久的挣扎。
可那些纸短,那些期待来信的日日夜夜,又如何能轻易忘记?那些辗转反侧,咀嚼仇恨的日日夜夜,若不是疯狂地写信,又是如何撑过去的?
同样忘记不了的还有安室透。每天晚上,他都忍不住翻阅那些被她丢窗外的信纸,那些没有寄的来信,那些写到一半,就被搁置的少女心思。信纸被雨泡过,再晒后,早已斑驳,字迹残缺。但就着灯光,他一一辨认,竟然一张张,全读完了。
曾经,他从不翻阅她的来信。但现在,每一封她寄或没寄的信,他都能倒背如。
失去她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上了她,只是,他一直不知。
通往你的旧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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