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晚餐时间(1/2)

“对不起……”他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叉，我注意到他的指尖在发抖。

“你怎么了？”我问，明明刚才他还好好的。

我猜测他突然的失态和电视里播放的新闻有关，我没对他什么奇怪的事，也只能是和新闻有关了。“是因为那个逃跑的政治犯？很快就会抓到他的，小区里很安全。”这算不上是特意安他，我说的是实话，我的住所属于城市规划区的级小区，防盗电网和红外摄像不会因为节日停歇工作，自从我搬来之后，小区从未听说过犯罪。

另外还有一，在我看来旧贵族其实不危险。那些放任自己人黑暗面的旧贵族本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力量，他们控他人的手段不过是通过掌控基因工程相关的技术将自己的同类分级，用科技专利谋取暴利，金钱铸造的权柄是他们唯一的凶，但除此之外他们不过是一群贪婪罪恶的人类。

他摇了摇，握手里的叉，对我十分勉的笑容：“我没事……”他在说谎，并且他显然不擅这个，在对上我视线的时候他就没法继续编去了：“我见过他，以前……在宴会上。”他吞吞吐吐的回答，看着就要用掉在地上的叉重新开始。

我伸手拦住他：“他折磨过你吗？”我觉得自己的猜测差不多就是真相，

他还在摇否认：“……那些……只是游戏……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主人……”他的声音开始发抖，这些话听上去一说服力都没有。

“吃饭吧，如果你没有胃了就不要勉。”我叹了气，岔开了话题：“还有，让芭芭拉重新给你那一把叉。”掉在地上的不该继续使用，他似乎连这个常识都没有。

…………

晚餐的后半程我们都很沉默，气氛莫名变得有些沉重，他吞咽着面前的，脸上不再有开心的表，这让我到不舒服，不止是没了胃，也闷闷的。这让我没能吃完自己的，在餐盘里的意面还剩大约五分之一的时候，我放了刀叉：“芭芭拉，收拾掉这些吧。”

“是。”它的底装有静音，很快从走廊到餐桌边：“他的分也要收拾吗？”它问我。

我回看过去，他早就吃完了从我那里分到的意面，一直待在桌边只是为了等我。我对芭芭拉了：“都收拾净。”然后我又转向他：“吃晚饭你可以自由活动，不需要等我。”

其实在摘掉定位的钉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能够将他限制在我边的东西，可他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门的意思，他服从着我所有的话，安静的、顺从的，比程序设定好的机服从度还，可对于他自己的事，他从来都不会告诉我。

“……对……对不起……”他抬偷瞄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从桌边站起来：“你没错任何事。”

“……可我没法让您开心……对不起……”他唯唯诺诺的态度让我到不自在。

如果他能表现的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他相起来一定会容易许多，可他只是“doll”，他被调教，被旧贵族们当、品、娃娃，他从一开始就和我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够了，不是你的错。”我不知还能有其他什么更的话语能够表达我此刻的心，我只希望这沉闷的对话能够快结束。

他在座椅上没有动：“主人您不开心了，您告诉我该怎么改正，我可以为您任何事！”他的声音听上去充满焦虑却又真诚。

一的不安定因素就会让他原形毕，他又开始称呼我为“主人”了，那些过去的习惯，卑怯的格，谄媚似的讨好，这一切都让人觉得不舒服。说到底他现在的这副态度也不一定是因为“我很重要”，不是吗？他只不过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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