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讨好（daoju，手yin）(1/4)

如果他是个正常人，那么卡瓦说的这些话可以说是相当失礼，可他是“doll”，卡瓦对他的形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存在任何夸张的修饰成分。发期早就不存在于人类，为了适应地球气候变化的动们才会有这季节的生理变化，然而“doll”也有，甚至频率和程度可以被控，基因编辑手段能将他们改造成任意模样。“doll”激素和荷尔蒙变化会在某个时刻达到峰值，求、功能亢、为了好准备，然而讽刺的是很少有人会需要“doll”生育，没人会用他们污染自己家族的基因图谱不是吗？

“你想要哪一？电力十足的弹，能够让肌肤更加的油，啊，如果你想玩的刺激一，我这里还有各仿真。”卡瓦还在絮絮叨叨，哪怕我并没有立刻回复他。

他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据我所知他私里是红灯区的常客。现代社会外育机构和社会化抚养系统都已经十分完善，人的需求和生育功能基本已经脱钩，不是所有人都衷于行为。我的生活就一直乏善可陈，比起拥有一个绪琢磨不定的恋人，或者把力浪费在模拟机人上，我愿更多时间去工作，让公司早日步太空。

“随便吧。”我叹了气：“给我看看你仓库里的圣诞树。”在私人生活中，我对于这的推销方式总不能纯粹理的理，所以多数时候卡瓦都能向我达成他的推销目的，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好，大约有一分也得益于我对于他而言是个黏着度又容易搞定的客。

卡瓦乐呵呵的跑去翻检仓库、调整影像，他暂时从镜前消失，我回看见家里的“doll”正在看我，他脸颊上有微微的红，神却充满窘迫和不安。他的绪从来都让人难以理解，我差不多对他表现的某些异常已经习惯。

“艾娅小……”他突然的张开嘴，声音有一丝颤抖。

“你的发期什么时候？”我打断他问了个自己更在意的问题。

“两天后。”他回答我，抬起睛目光中透某期待。

“是吗？”我不明白他的那绪从何而来，有什么好期待的，我又不会碰他：“到时候自己解决，不要太吵，芭芭拉会把被你脏的地方打扫净的。”

“啊……是……好的。”一瞬间他睛里的神采就熄灭了。

“啊，都搞定了，喏，你喜哪，我这里有香脂冷杉、格拉斯杉、樟松还有莱兰柏，都是园地自然植。”他殷勤向我推销，类、度、树脂香味，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细无遗，让人很难不怀疑他直接把圣诞树的相关知识通过记忆芯片短期植到了脑（这是一项实验科技，生科技公司目前尚不建议民众期采用这方式纳知识）。

卡瓦太过，不得不说他有这方面天赋，并且脑清晰行动效，他成功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开始认真挑选他所陈列的商品，暂时把“doll”忘到了脑后。

…………

圣诞树在雪天被送到家门，芭芭拉替我的时候我正在和“失踪”多时的玛琳通话，我终于在圣诞节到来之前看到了她的脸，此时此刻她正在月球度假村享受假期，在把麻烦丢给我的前提。

“从拍卖行救来之后，我本来是想把他安顿在家里的，可卢锡安到了商店街的旅行券，我们很久没享受过两人假期了，每年我们都会有各各样的理由加班，今年我可不想再错过！”她在视频那看上去神焕发、神采奕奕，她嚼着香糖在失重的房间里到飘，这让我没法看清她的正脸。“再说他很乖不是吗？这个‘doll’被转手过五次，一次比一次拍得价格更，丝毫不会因为‘被使用过’而降低价值，所以我就想让你照顾他两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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