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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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画时的样我看过很多次,但这是我第一次以被画的视角观他画画时的模样。
他在看我,他会想什么?
这是一个让人十分脸红心的事实。
地上,手指僵着摸上衬衫扣,指尖都发凉。
是我最后的遮羞布,当它掉到我的脚边时,我知如果齐司礼在此刻向我看来,我在他的面前已经是一览无余。
我们在此刻都应该心无杂念地行艺术创作,可我不是,光是想到完全暴在他被他注视着的这个事实,我便不由自主地夹了双。
我的心脏似乎停了一拍,接着在后知后觉间心如雷。齐司礼并没有和我对视,他的目光只是落到我上的某一,可能是我的,我的脖,我的,或者。
看着教授想这事,很不该对不对?
我看到一只画板后的睛,齐司礼用一贯清冷的语调反问我:你说呢?
画板后很快传来了笔尖落到纸上沙沙的声,我能看到齐司礼笔直修的双,和他脚上穿着的那双纯白绒拖鞋。
齐司礼是个专业的画家,而我显然不是一个专业的模特。
决定不再继续忸怩去,速战速决,我视死如归地爬上沙发,侧着枕上自己的手臂。
我了一气,缓慢地解开文扣,脸温度在同时急剧上升。刚才的那个问题,作为模特来说,确实不够专业。
我背对着齐司礼,只是微微侧着脸。尽我对于模的定义再清楚不过,但此时还难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齐司礼的画室很亮堂,光从两扇落地窗透到室,像一座洋洋的房。可我躺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汗直立,因为我受到了来自齐司礼的目光。
我心思糟糟的,心里想着脱得慢一些,再慢一些,然而很快衬衫和裙都落到了地上,只剩文和堪堪遮挡着隐私位。
我看到他轻抿的薄和尾上挑时好看的弧度。
在经常需要见面的教授面前赤,我的心显然还没有那么大。
我咬了咬牙,刚想开叫齐教授,及时在张嘴前改了:您好,请问需要全脱掉吗?
齐司礼对待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极为用心,所以我能受到此刻在他的中,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视线不自禁地向上移动,我看到他的半个肩膀随着他手的动作轻晃,然后猝不及防的,迎上了他偏朝我看来的视线。
和指尖的温度大相径的是我脸上的温度,的,在我低时甚至能受到脸扑到我领时的微。
但我在之前就已经想过很多次,所以不差这一次。
他很好看,原本就着一张能使人怦然心动的脸,但他画画的样最好看。既认真,又专注,视线描摹过我的肌肤时就像是他手掌的象化,轻而温柔地落到我上。当他注视着我的尖,或是的时候,他手上的铅笔也会将它们画到纸上,一笔一画地细细勾勒。
他有着某兽类一样蕴着野的竖瞳,目光落到我上时是那样锐而不加掩饰,就像从我的发丝一直扫描到脚尖,所到之犹如火炙,我的肤好像在被一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