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人(2/2)
我今晨早起,了吗?
手上的勒痕一直过了半个月才逐渐消散。
突然间又觉得自己荒唐,哪会有人对着和娘相似的面容作那样离谱的事。
应该没有吧,也不知。
原以为这人是个无无义的,想不到也有这样脆弱易碎的时刻。这时候仔细看这小少爷,也不过弱冠之年,平时吆三喝四的,呓语的样倒有几分可。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怎么的睡着了,醒了后就看到梁骋一张冷脸。
什什么
梁骋睡相不好,揽着她的腰,又架着她的,没办法只有在床坐了一夜。
我可有说什么吗?
听着他们谈论诗词歌赋,叹人与人的差距比云泥还大,眶有酸,想哭但哭不来,她觉得她的泪早就了。如果不是为了少受些委屈,扮乖巧给梁骋看,她其实一次也不想泪。
梁骋对这回答也不知有没有信,面晴不定,和变戏法般切换,似笑非笑地抬起了的。
那次之后众人都以为梁公厌了,可他转日再来的时候,还是了的牌。
恍惚间有些明白了,莫非自己得像梁骋他妈?
嘴里轻生呢喃:娘,我想你了。
的,吧嗒一钻了的怀里。
这么说来你昨晚睡得不错咯?
这梁公虽脾气喜怒无常了,可好歹留着她一条小命,这紫来楼里每日死去的姑娘要多要少,薄被一卷,抬了去找个葬岗就扔了。
昨儿个你抱着我睡的。
不知他这问法的用意,想说自己没睡好,又怕平白惹了他不兴,就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也立换上鲜艳衣裳,涂上胭脂粉,喜盈盈地迎了上去。
踌躇片刻,还是没有把梁骋想他娘的事说。只摇了摇,说他什么都没说。喝醉了就睡了。
如此说来只有一个解释,看到,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梁骋会想起自己的母亲。
他命人把吊起来,双手缚住挂在悬梁上,吊了整整一日。待被放来时,她已觉不到手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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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骋懒洋洋抬了抬:问你话你就回答。
谁知梁骋突然发了好大的火,一耳光打的她嘴角都了血。
是的。
心态很好,她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她,贱又何妨,如果可以选,谁不想直腰板活着。所以啊,所谓贱人,无非都是无奈的人。
梁骋就好整以暇地在厢房里宴客会友,没人在意屏风后面还有个被吊着的可怜女人。达官贵们在人的秋波里觥筹错,好不快活。
咂,她不知为什么梁骋的思绪跃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