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1/2)
算什么
凌会正在和同事对第一季度的工作倒排期,接到了季曾冰的电话。快的声音直截了当地通知:我到你单位外边了,班就给我来!
她嗓门很大,连一旁的同事都听得一清二楚,揶揄:讨债的?
凌会叹了气:讨命的!
虽然还没到最冷的时候,但现在也的确算是北方的冬时节,凌会走剧院大门,看到停车场上那辆醒目的鲜红轿跑,以及站在它旁边羊大衣裹短裙搭丝袜跟的疯女人时,忍不住替她到一阵恶寒,忙跑过去把自己的羊绒围巾解来搭在她上:你也不怕冻死!
这冷算什么。季曾冰甚至连个帽都没,一乌黑亮丽的发柔顺地披在肩,她翻了个白,把围巾往扯了扯,别破坏了我的造型!
凌会攥了她保养得葱段似的纤手,果然冰得不像话。她不赞同地瞪着比她了半的季曾冰:你不痛经谁痛经。
我有布洛芬。季曾冰摇晃脑地气她,跟她的御形象极不相称。不到了什么年纪,在最亲近的妹面前总能变回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女生。
凌会恶狠狠地用两指戳得她脑袋一偏,然后走到副驾驶坐上去。
天哪,骗了你老公那么久,今天你总算是真到我家住了。季曾冰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慨,迫不及待地发问,快给我老实代,老宋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季曾冰家与凌会家完全是反方向,基本算是郊区了,奈何人家买的是别墅,就图一个风景优,远也不妨事,因此成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偶尔逃离家生活的最佳选地。一路上,凌会捡着重要的节都和她说了,既把宋泽立的外遇和盘托,也没自己隐瞒蒋克就和俞松屹的事。
季曾冰听得瞠目结,但是也不到意外:早跟你们说了,是男人就有贼心,区别主要在有没有贼胆,且不以社会地位和财务状况为转移。
很快她又兴奋起来:主要是你,行啊,可以啊!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教导,本来就是嘛,人生得意须尽。她又叹,还得是你,我早就说以你的条件和资质,广阔天空,大有可为,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是棵匍地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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